如果認為僅僅將傻柱全身的毛髮剃光是懲罰的終點,那可就大錯特錯了,畢竟湯姆可是個睚眥必報、心胸狹隘之人。
夜幕降臨,伴隨著傻柱咒罵爹孃的聲音,湯姆在家中捧腹大笑,笑得前仰後合。楊笑看著眼前的場景感到十分困惑,心想這隻貓是不是瘋了?又或者它正處於發情期呢?屋外傳來傻柱悽慘的叫聲,屋內則迴盪著湯姆歡快的笑聲,使得楊笑心煩意亂,難以入眠。
“湯姆,閉上嘴巴,別再亂叫了!”楊笑忍無可忍地大聲呵斥道。
聽到主人的指令,湯姆連忙用兩隻爪子捂住嘴巴,但它根本捂不住那張大大的貓嘴,只能假裝乖乖聽話。
“算了,隨你去吧,只要不吵醒我就行。”楊笑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爬上床準備休息,並在臨睡之前不忘再次提醒湯姆。
湯姆依舊緊緊捂著嘴巴,乖巧地點頭示意,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可是,等確認楊笑真的睡著後,湯姆就像一個憋壞了的孩子一樣,迫不及待地開始騷弄起來,嘴裡還發出“嗚嗚”的叫聲。
湯姆一邊想著自己今天的傑作,一邊開始謀劃起繼續作弄傻柱。它的報復不是那種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是一刻也等不及,恨不得從早到晚一直捉弄傻柱。
晚上,夜幕降臨,整個四合院都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湯姆又悄悄地溜進了傻柱家裡。夜深人靜,所有人都已經進入夢鄉,連傻柱也不例外。就在這時,傻柱家裡突然傳來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音,彷彿照相機快門的聲音。
緊接著,湯姆覺得這樣還不夠過癮,於是偷偷摸摸地溜出了院子,跑到了外面。過了一會兒,只見它扛著一大包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再次溜回了傻柱家。隨後,那陣咔嚓咔嚓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比之前更響亮、更頻繁。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揉著惺忪的睡眼,一臉疲憊地從床上爬起來。他伸了個懶腰,只覺得渾身痠痛,好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他皺著眉頭,心裡暗自嘀咕:“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昨晚做了噩夢?”
傻柱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推門走出房間。當他看到院子裡的景象時,不禁愣住了。只見住戶們都在洗漱,準備開始新一天的生活。然而,進入到他眼簾的卻是那道熟悉而又美麗的倩影——秦淮茹。她正站在水池邊,一邊刷牙一邊哼著小曲兒,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早啊,秦姐。”傻柱頓時來精神了。
“傻柱早,啊!”秦淮茹聽見傻柱的聲音,立馬掛起笑容回應,結果卻被傻柱嚇了一大跳。
“啊!”
許多婦女被嚇得閉上眼睛或者用手捂著臉,只有一些特別膽大的用手擋一下,但是,手指縫沒合上,看得清清楚楚。
“呸,這不害臊,大白天的居然瘋了。”
“哇,真是光雞一隻。”
“沒想到傻柱那玩意就是這樣。”
“什麼意思?”聽著大夥對自己指指點點,傻柱還沒回過神,走上前想跟白月光貼近一些。
可是,傻柱走到哪,秦淮茹害臊無比,怎麼也躲不開這個狗皮膏藥。
“秦姐,你這是啥啊,怎麼老躲著我。”傻柱疑惑不解地問。
“傻柱,你看看你自己。”秦淮茹別過臉,玉指一指。
傻柱順著所指的方向,低頭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慌張失措,他的褲子什麼時候成了開襠褲,而且最裡面的褲衩還有一個拳頭大的破洞,見到自己在眾人面前走光,急忙轉過身,想逃回家,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前面是如此,後面也是一樣,兩個屁股蛋子展露出來。
“哇,沒想到傻柱這麼醜不拉幾的,居然屁股蛋子那麼白。”
“是啊,真人不露餡啊!”
等傻柱躲回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