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天起,傻柱彷彿被黴運纏身,倒黴的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無論是出門還是在家,各種意外和不順心的事情總是找上他。有時候,他剛踏出家門就會掉進坑裡,有時又會不小心踢到腳趾頭,疼得他齜牙咧嘴。更糟糕的是,當他回到家準備休息時,卻發現床上莫名出現了一堆貓蝨,讓他渾身瘙癢難耐,苦不堪言。
然而,這僅僅只是個開始。更離譜的事情還在後頭等著他。有一天晚上,傻柱像往常一樣在家中睡覺,但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地板上或院子裡的某個角落。這種奇怪的現象讓他感到困惑和不安。最令人尷尬的是,某一天夜裡,傻柱突然尿急,迷迷糊糊地醒來後,卻驚恐地發現自己與賈張氏緊緊相擁。這個情景嚇得他不知所措,甚至險些驚動了公安。最終,在易中海的調解下,傻柱不得不承認錯誤,並賠償了一筆錢,這場鬧劇才得以平息。
經歷了這些離奇的事件後,傻柱變得警惕起來,晚上睡覺也不敢睡得太沉。他擔心自己一覺醒來,會身處一個陌生而危險的地方,比如亂葬崗之類的恐怖之地。這樣的擔憂讓他每天都提心吊膽,精神壓力倍增。結果,他每晚都無法安心入睡,導致睡眠質量極差。
一大清早,傻柱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疲憊不堪地去上班。易中海注意到了傻柱的異常狀況,十分吃驚地問:“傻柱,你這是怎麼回事啊?臉色這麼難看!昨晚是不是沒有睡好?”
傻柱緩緩地搖了搖頭,臉色蒼白如紙,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氣,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他的聲音也變得低沉而無力:“別提了,一大爺。最近我總是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每當我熟睡過去之後,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總會發現自己不知為何出現在其他地方。這種感覺讓我非常害怕,所以現在我根本不敢睡得太深。”
易中海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難道說你得了跟別人口中所說的夜遊症一樣的病?要不然,你還是請個假去醫院看看吧!”
傻柱無奈地嘆了口氣,搖搖頭說:“不行啊,一大爺。這個月我已經缺勤太多次了,而且還被人盯上了。如果我再請假,恐怕就連工作都會丟掉。”
易中海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解地問道:“不對啊,你不是每天都去上班嗎?怎麼會缺勤呢?”
傻柱顯得有些尷尬,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向易中海坦白。畢竟對方並不知情,所以他老老實實地解釋道:“其實……我之前犯了一些錯誤,把隊長得罪死了,現在這王八蛋派人天天盯著我,只要我不幹活或者偷懶,就會記我缺勤。”
原來他在清潔隊裡整天不服管,跟隊長頂過幾次嘴,如今隊長命一個老頭看管他,只要傻柱偷奸耍滑或者不服從安排,就給傻柱記一個缺勤,這把傻柱給整怕了,所以,他現在再困,也要上班。
易中海一聽這情況,氣不打一處出,直接指著傻柱批評道:“這還不是你自找的,當初我說什麼來著,讓你去跟李副廠長道個歉,你非要倔強不聽,他好歹也是廠領導,你這麼不給他面子,難道不擔心他報復你?而且當初你服個軟,總比留在清潔隊要強許多吧!”
易中海真是恨鐵不成鋼地對傻柱批評教育一通。
傻柱這個人啊,就是典型的死鴨子嘴硬,牛脾氣,不肯低頭。現在好了,被人針對了,說什麼都晚了。
易中海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如今聽廠裡的工人反映,南易已經深受他們愛戴,得到領導的重用,在軋鋼廠、食堂都站穩住腳跟。”
易中海越說越氣,看著傻柱那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心裡更是火大,忍不住又罵了幾句。
傻柱低著頭,不敢吭聲,心裡卻也覺得有些委屈。但他知道自己理虧,只能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