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正與傻柱面對面站著交談,而此時一旁的秦京茹則偷偷地上下打量著傻柱。只見傻柱身材高大壯實,但那一臉油膩膩的模樣實在讓人難以心生好感。他眼角佈滿細紋,面容看起來十分老成,若說他是秦京茹的父親,恐怕也會有人信以為真。
秦京茹心中暗自嘀咕:“這人怎麼會叫傻柱?莫不是腦子真的不太好使?”就在這時,她聽到傻柱對秦淮茹說道:“姐,你看看我,都已經二十八歲啦,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唄!”說著,傻柱竟然還故意眨巴眨巴眼睛,擺出一副撒嬌賣萌的姿態來。
然而,秦淮茹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動的人。她微微一笑,回應道:“柱子啊,姐姐知道你的難處。不過,也得讓我堂妹沒意見才行。”
秦京茹看到傻柱這般故作姿態,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她忍不住皺起眉頭,在心底暗暗罵道:“真是太噁心了!一個大男人居然這樣扭捏作態,簡直不忍直視!”想著秦淮茹真想把自己介紹給這個傻柱,與他相親,秦京茹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
“姐,現在太晚了,我們先回家吧。”秦京茹拉著秦淮茹的手,提醒秦淮茹。
秦淮茹哪會不知道秦京茹的心思,知道她瞧不上傻柱,想找藉口脫身。
“嗯,我們回去,太晚了,棒梗他們可能都餓壞了。”秦淮茹也想起家裡三小,擔心他們肚子餓了。
傻柱本還想努力一下,但秦淮茹拉著秦京茹往中院走去。
“秦姐,拜託你了!”
見秦淮茹二人越走越遠,傻柱氣餒了。
當他她們回到賈家時,賈張氏就像一隻炸毛的公雞一樣,怒氣衝衝地指著秦淮茹破口大罵。那尖厲的聲音彷彿能刺破人的耳膜:“你個敗家娘們兒!連飯都不知道做,是不是想把孩子們給活活餓死啊?”說完這話,她又狠狠地瞪著秦淮茹,繼續數落道:“咱們家本來就沒多少餘糧了,你倒好,竟然還敢帶個人回來吃閒飯!真以為我們賈家是開善堂的嗎?”
接著,賈張氏便陰陽怪氣、指桑罵槐地說起了秦家兩姐妹的不是,那些難聽的話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直直地扎進了秦淮茹的心窩子裡。
秦淮茹聽著這些辱罵,心裡頭直髮酸,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然而,一旁的秦京茹卻看不下去了,她可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主兒。
只見秦京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毫不客氣地回懟道:“你這個老太婆別太過分了!我姐在你們賈家任勞任怨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怎麼能這樣對她說話呢?”
這一句話可算是徹底捅了馬蜂窩,賈張氏一聽,更是撒潑打滾起來。
她一邊扯著嗓子大喊大叫:“老賈呀!你看看你娶的好兒媳婦,都要騎到我的頭上啦!”一邊又哭天搶地地呼喊著兒子東旭的名字:“東旭啊!你快回來管管你媳婦和她妹妹啊!她們要反了天啊!”那尖銳刺耳的叫聲在屋子裡迴盪著,聽得人心慌意亂。
秦京茹哪裡見過這種陣仗,頓時被嚇得不知所措。她覺得自己在這裡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於是含著滿腹的委屈,轉身跑向門外。
秦淮茹見狀,心急如焚,連忙想要追出去安慰妹妹。可是,賈張氏卻一把將她攔住,死活不讓她走。秦淮茹又急又氣,只能一邊奮力掙扎著想要擺脫賈張氏的阻攔,一邊焦急地向她解釋事情的原委。
一路狂奔著跑到外面的秦京茹,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眼,心中更是充滿了無盡的委屈和苦楚。
她今天本能是打算找一戶好人家嫁過去的,沒曾想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想著那片熟悉而又貧瘠的土地,想起了自己在農村的生活,不禁悲從中來。
每天都要早早地起床,跟著大人們一起去地裡幹那些繁重的農活,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