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從楊笑那裡找不到突破口,呂媽眼珠子一轉,心中立刻有了新的主意。她決定轉換方向,去那四合院找找秦淮茹的麻煩,非要把這口氣給出了不可!
就這樣,呂媽風風火火地趕到了四合院。然而,她對這裡並不熟悉,根本不知道秦淮茹究竟住在哪個房間。正當她在院子裡東張西望的時候,突然看到有幾位大媽正圍坐在一起嘮著家常。
呂媽趕忙走上前去,滿臉堆笑地向其中一位大媽問道:“您好啊,我想問問秦淮茹住在哪裡呀?”
那位被問的大媽抬起頭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呂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陰晦,反問道:“你是誰啊?找秦淮茹幹啥子喲?”
呂媽一聽這話,心裡不由得一緊。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陪著笑臉說道:“哎呀,大姐,您別多心嘛。我就是有點小事要找她商量一下。”
可呂媽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位大媽可不是什麼善茬兒,她正是賈家的潑婦——賈張氏!這段時間以來,因為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賈張氏最不願意聽到的名字就是秦淮茹。
院裡的鄰居們可都遭了殃,只要有人不小心在賈張氏面前提起秦淮茹三個字,準會被她堵在門口破口大罵一通,簡直就像條發瘋的野狗似的,見人就咬。就連院子裡德高望重的三位管事大爺出面勸解,都拿她毫無辦法。到後來,大家也只能選擇妥協,儘量不在賈張氏面前提到秦淮茹這個名字,免得惹禍上身。
就在前些日子呀,那賈張氏的心情可算是稍稍好了那麼一些些呢。她那張平日裡總是陰沉著的臉,如今竟然也逐漸地展露出了些許難得一見的笑容來。嘿!您瞧瞧,這還真是讓人感到有些意外啊。
本來嘛,今兒個這天兒也是出奇得好,陽光明媚、微風和煦的。這不,賈張氏正跟著院子裡左鄰右舍的那些個大媽們一塊兒,圍坐在一起,一邊悠閒地嘮著嗑兒,一邊手裡頭還不停地忙活著納鞋墊呢。大家夥兒有說有笑的,氣氛別提有多融洽啦。
然而,誰能想到呢!就在這時候,突然之間,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了一位陌生的婦女。只見她急匆匆地一路小跑過來,徑直就衝到了賈張氏的跟前,然後開口便問起了秦淮茹住在哪兒。哎呀媽呀,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這不明擺著就是往人家賈張氏的槍口上撞麼?
好傢伙,原本還有點兒笑意的賈張氏,那表情瞬間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剛才還是晴空萬里呢,這會兒立馬就變成了烏雲密佈,陰沉得簡直都能滴出水來啦!而且啊,再看看她那雙倒三角形狀的眼睛,此刻更是兇光畢露,裡面透露出的陣陣煞氣喲,彷彿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無比的箭似的,直直地朝著眼前這位不長眼的婦女狠狠地射過去,恨不能一下子就在對方身上穿出一萬個窟窿才解氣呢!
“喂,我問你話呢?知不知道秦淮茹住在哪裡,我找她有事?”呂媽見眼前的大媽像啞巴似的,語氣稍微重了一些。
只見賈張氏一臉怒容,猛地將手中那隻納了一半的鞋墊狠狠地扔到地上,然後嚯地一下站起身來,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呂媽的鼻子,嘴裡猶如連珠炮一般破口大罵:“好你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老畜生!竟敢跑到老孃面前來觸我的黴頭!看你這副德行,是不是皮癢癢得難受啊?還想跑我這兒來自討苦吃、犯賤找抽呢!”
呂媽聽了這話,一臉的茫然和困惑,她原本只是想問問路,卻沒想到會陷入這樣一場莫名其妙的爭吵中。氣得她臉色發青,胸膛劇烈起伏著,而且眼前的那位大媽看起來十分潑辣,她的聲音尖銳刺耳,言辭激烈,嘴裡不饒人。
呂媽滿臉焦急地想要向眼前這個氣勢洶洶的大媽解釋清楚,她只不過是一個迷路後前來問路的路人罷了。可是,那大媽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開口,一連串粗俗不堪且毫無邏輯的話語像連珠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