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宗的宗試,這是一個恆古不變的傳統。
但與其說是宗試,無非便是從這眾多新入宗的弟子中選出那些更加有天賦的培養,每一屆宗試的內容都有所不同,但考察的目的卻都是伯仲之間。
玉玄宗中門下弟子分為三類,大多數人為記名弟子,在往上便是一些天資極高資質不凡者為親傳弟子,像木瑤,秦祖恆等人便在此列,至於那最高階的核心弟子,則更是個個身懷絕技,人中龍鳳者。
自玉玄宗開宗以來核心弟子之數不上百人,就算現在之數,也僅僅只有五人而已,這五人的權威在玉玄宗年輕一輩之中更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甚至有些宗內大事,他們都有參與與異議的權利!
當秦儀等人再度見到陽光時,發現自己已經深處千萬大山之中,在他們面前更是有著三座雄蜂突兀而起組成品字狀,這品字中央,一座山峰宛如通天之柱站在那裡,這不是說說,而是此山真的宛如一根柱子一般,一眼望去誰也不知道此山到底有多高,因為它的一端已經直衝雲霄之中,在視線所及的雲與山的交界處,晶瑩透亮,那是一層層寒冰,那閃亮的晶瑩也不是陽光照射反射而出的顏色,而是一種讓人看著就有種寒霜刺骨的幽藍之色。
同樣的空間門,但此時迎接眾人的卻不是一群人了,現在他們面前只有兩個人二人,兩個已經突破到虛靈境第二階段虛靈成聖的人!
“弟子趙宇恆,拜見二位師叔。”或許在靈王都趙宇恆算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在這裡,趙宇恆只不過是一屆小輩罷了。
“宇恆,幾年不見,看你這身形又胖了三圈,是不是天天只顧著貪圖享樂忘記修煉了?看來老夫得跟你師傅絮叨絮叨嘍。”那名身材微胖,八字羊胡,頭扎一黑木髮髻,雙眼眯著,手中把玩著一黑一白兩顆雞蛋大小的木製圓珠的老者道,他身著的宗服與當初木瑤相比自然是顯得高貴奢華,那衣服上流轉的靈力就明擺這告訴別人這絕非凡品,它的顏色也是那種透著流光的暗紫之色。
“不敢!不敢!兌師伯,宇恆可是每天除了幹活可都在專心修煉,宇恆哪敢有什麼貪圖享樂的念頭。”趙宇恆聞言心中立刻咯噔了一下趕忙道。
“是嗎?那我怎麼聽玉清說你又犯錯了?也罷,去吧,你師傅在思過崖等你呢,怎麼說那也是那個暴老頭的老家,我看他,遲早死都死在那。”說話的是另一個老者,這個人看起來要比剛剛哪位老一些,此人頭上已有白絲出現,那鬍鬚更是已經完全變成了白色,看似骨瘦如柴的身形完全撐不起身上那一身同樣奢華的淡藍色宗服,雖然看似年邁但此人臉上卻沒有一絲褶皺相反,其反而透著一種嬰兒般的紅潤,那眼中更似有著清波在流動,毫無渾濁之色。
胡騰一聲,卻見聞言的趙宇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臉恐懼的顫言道:“師傅。。。。在思過崖。。。等我?誒!二位師叔我還要送他們去參加宗試就先告辭了!告辭了!”說著趙宇恆慌亂的爬起後拉著秦儀等人就要開溜。
“慢著!幾年不見,看來得讓你小子好好的在學習一下宗規了!老夫在說一遍,你師傅在思過崖等你,你要是去晚了出了什麼後果老夫可不負責。至於這幾個小娃娃,便由老夫帶著他們前去吧。”趙宇恆和秦儀等人之間那個兌師叔毫無徵兆的出現攔下了趙宇恆。
“宇恆不敢!不敢,不敢。。。”趙宇恆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彷彿都要哭出來一般,委屈巴巴看了眾人一晚後趙宇恆便帶著騰雲獸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
“走吧。老夫二人帶你們前往宗試。”說著那兩人也不理眾人將身一轉自顧自的向前走去,直到二人轉身,眾人才發現二人的宗服還是別有洞天的,在二人宗服的身後分別有著一個大大的兌字以及同樣的一個坎字。
眾人一陣面面相視,誰也不明白當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