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爹的意思?”
“不,是我自己的。”這句話,彼岸並沒有說謊,這點,秦儀還是能看出來的。
“你不管這啼鹿之都的事了?”虎鶴兩家的居心莫測彼岸不可能不知道,在秦儀看來她彼岸來此便是為了此事,然而現在。。。似乎要出現一些偏差了。
“現在你比較重要。”彼岸幾乎是脫口而出的這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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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隨你吧。”沉默了片刻後,秦儀就此作罷,這並不是秦儀真心的想要彼岸跟著他,而是。。。若是用強行手段實在是划不來,他雖然擊敗過彼岸,但他也不是什麼完勝,若是在與她交手,恐怕想贏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怎麼說彼岸也是個被冠與泰斗之名的人,就算是贏,那也是相當慘烈的。
秦儀現在心中也是有點後悔,後悔為什麼沒把米壕和命棹流其中任何一個留下來,那樣這件事可就簡單多了。
“要不把米壕叫回來??”再三尋思後,秦儀心中自語道。
有著契約在身的他這點事並不難做到,但馬上這個想法就被他否定了,原因有有兩點,一是米壕那傢伙嘴實在是閒不住,要是他不小心說漏了什麼,恐怕秦儀就要考慮是不是要殺人滅口了。
二是秦儀考慮了彼岸的身份,或許是個不錯的利用品。
現在,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能重新遇到他們最好,遇不到,他也自有辦法。
“話我先說在前頭,我可沒有任何義務來保證你的人身安全,換句話說,我,絕不是你的夥伴,若是有什麼危險,你可以要自己小心,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真有情況,我可能還會背後捅你一刀,你,想好了。”秦儀的話中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那你就試試看!”
風馳電掣間,彼岸劍以向著秦儀脖子襲來,然而劍鋒還未至,她的手腕便被秦儀死死的扣住,一股大力襲來,那劍鋒已經轉向了自己的脖子。
嘭!胡騰!
卻是那張桌子被從中一分為二,而彼岸也被秦儀壓倒在了地上,至於那劍鋒,已然是沒入了地板。
“我說到做到。”一隻手控制著彼岸,秦儀單膝頂著她的肚子認真道。
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
“為什麼不反抗?”看著倒在自己身下的彼岸沒有任何掙扎,秦儀問道,他心裡很清楚,彼岸若是想要掙脫,僅僅只需一瞬間便可。
得到的,卻是一雙情緒複雜的雙眼,那眼神中所要表達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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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無奈的長嘆一口氣後,起身,秦儀向著屋外走去。
啪啪。。。
起身後輕輕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將劍收回後,彼岸也便跟著走了出去。
此時已是黃昏時分,夕陽下的街道沒有了那日的熱鬧,之前幾人爭鬥的痕跡依舊曆歷在目,不過旁邊的房屋之數倒是與之前別無差異,原因是那些空缺上突兀而起了一座座靈力環繞的樓閣,這估計就是獸靈門與力王廳的賠償吧,看樣子彼方也沒有太過計較。
空無一人的街道,帶著些許涼風拂過,如此情境下,倒是顯得有些淒涼。
“這附近已經沒有人了。”看著有些疑惑的秦儀彼岸解釋道,至於原因,肯定是因為他們幾個鬧事的啊。
“明日便是華宗比武了,想必那些人也不願意在此之前給自己添麻煩。”彼岸繼續解釋道,言外之意就是現在所有宗門的人都回到了各自該在的地方。
“華宗比武?”這個詞,他在天家人那裡就聽到過了,似乎天鈴兒還是個重要角色。
“以前能夠進入陰陽殿的人都是華宗比武選出來的,雖然今年是個特例,但該比還是要比的,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