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才是秦小兄弟來姐姐這裡的目的啊。”
雖然受到秦儀氣息的壓迫但鶴頂紅怎麼也算是啼鹿之都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其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稍微平息了下自己的情緒後,鶴頂紅繼續說道:“秦小兄弟,你可知你面對的究竟是誰?你可知我啼鹿之都只需談笑間就能讓你這小小的暮靈城生靈塗炭,不瞞小兄弟說,姐姐我賞識你的實力,若是你以後跟了姐姐,不僅一世逍遙玩樂,而且,就連修煉資源也是用之不盡的,甚至連那羚木臺中的資源姐姐都能給你搞到手。但你若執意尋仇,那就別怪姐姐心狠手辣了!話說回來,那三人的命還得算到你頭上,就當是你惹到我鶴家後對你小小的一點懲罰吧。”
呵
呵呵
哈哈哈哈哈!!!!!!隨著秦儀的狂笑整個房間中驟然颳起一股狂風,風呼嘯,人哀嚎,四周那些修為較低的人竟直接被狂風甩了出去。
“知道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敢拿他人的命來要挾我了!你這女人可真是給自己找了一條好路走啊!既然如此,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癲狂中秦儀說道,這突然起來的變化讓鶴頂紅瞬間警惕起來,秦儀的臉上,癲狂之色中帶著那玩弄般的嘲笑。
“何事?”進入警戒狀態的鶴頂紅問道,在秦儀癲狂時鶴頂紅就已經將自己的靈力放了出來,看樣子是隨時都可能催動秦儀體內累積的劇毒讓秦儀中毒而亡。
現在,鶴頂紅已經不在敷衍了,只因秦儀的實力實在有些超乎她的想象,那種壓迫感可不是尋常角色就能讓鶴頂紅體會到的,而在鶴頂紅的記憶中,能讓她心生懼意的人一隻手都數的過來,而其中一人便是現在羚木臺的掌教,至於剩下人的級別,也與其也差不了多少,就連羚木臺的掌上明珠,被八大宗門當著世人之面冠予木泰斗的那個小丫頭都是沒能讓鶴頂紅有如此感覺!而且,無論鶴頂紅怎樣探測秦儀的實力都是一種石沉大海的結果。她鶴頂紅也不是傻子,面對這樣實力未知的人物,她也不敢胡亂託大,心機與謹慎早已經完美的與這個女人結合了!
“你可聽說過‘血草酒’這種東西?”秦儀臉上露出了笑容,只不過這笑容在別人眼中是要多瘮人有多瘮人,就像是一個惡魔笑著對你說‘請入地獄’般。
“沒聽說過。如果有幸姐姐倒是想見識見識,也好開開眼界。”此時房間內,只剩下了鶴頂紅與與翠兒,至於剩下的人,早在秦儀發狂時就已經跑路了。
“那你現在就很幸運。”
“哦?那便讓姐姐見識一下吧。”
“酒,早就準備好了,就在那丫鬟的手中,請吧。”聞言,鶴頂紅心中震驚疑惑不斷,翠兒手中的酒一直都是她所調製出的黑草酒,哪來的血草酒之說。一種極其不安的情緒湧上鶴頂紅心頭。
“翠兒,倒酒!”鶴頂紅命令道,她現在就是要看看秦儀到底在耍什麼花招。
“翠兒?”感覺與以往的情況有些不太一樣,平時鶴頂紅的命令翠兒可是立馬就行動的,絕不會讓鶴頂紅多等一秒,可現在。。。鶴頂紅的話翠兒就好像沒有聽見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一旁端著那玉瓶。
‘砰砰砰。。’沉重的心跳聲在鶴頂紅腦中迴響,那種不安之感此刻已經是無比的強烈。
“翠。。。。兒?”鶴頂紅轉過臉看著一動不動的翠兒,嘴中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
‘呼’一聲輕輕的吹氣聲從秦儀嘴中傳出。
‘咔’一聲細聲從翠兒手中的玉瓶上傳來,雖然那聲音很小,但在鶴頂紅耳中卻是猶如晴天霹靂般轟鳴。
‘咣噹’一聲,一截瓶頸掉到了地上。玉瓶的前半部分瓶頸與瓶身之間被一到完美的不能在完美的切痕一分為二。瓶頸落地,瓶身之中所剩的那些黑草酒卻沒有驚起半點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