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說自己女兒的壞話呢?
馮逸軒晃晃腦袋,試圖把對女兒不好的想法搖出去。
他堅定地認為,自己的女兒永遠都是玉做的,不可能會變。
他雙手拍了拍腦袋,定了定神,讓自己堅信這個道理。
許安站在原地,硬扛著金獅鋒利無比的獸爪。
那獸爪劃破了他的面板,切進他的皮肉之中,似乎想要直接把許安一分為三。
然而,當獸爪再深入時,卻被許安堅硬的根骨所擋住。
許安咧著嘴笑著,那笑容十分恐怖,甚至嚇到了正在一旁觀看的馮虹玲。
原本被金獅巨力咬合力勉強支撐而顫抖的雙手,此時緩緩向上下推去,手臂不再顫抖,他身體的力量正在不斷增強。
許安似乎沒有感受到身體的疼痛,那瘋狂的意志湮滅了肉身帶來的疼痛感。
他的精神越加興奮,笑容也越加癲狂。金獅用盡全力咬合,獅口反而被撐得越來越大。
許安顫抖的雙腿此時也充滿了力量,他緩緩舉起金獅,向著一旁的牆壁丟去。
只聽一聲巨大的轟隆聲傳出,整個練功房都在顫抖。
站在屋頂觀望的學生,各個精神振奮。
“這就是武班的學員嗎?真的變態啊!”
“武者竟然這麼強大,搞得我都有點想求家裡人給我報考武班了。”
“再看看再說,說不定這就是學校故意搞這麼一出,想忽悠我們去報名,他們方便從中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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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吧,誰家牟利還自毀財產的?這賺的還不如賠得多吧?”
“你這就不懂了吧,沒有舍,哪有得?
說不定他們就是想要拆掉一樓二樓方便重建呢,一切皆有可能,還是小心為妙。”
“原來如此,受教受教。”
一位同學恭敬地向一旁發表高見的同學抱拳道謝。
許安抓住摔倒在地的金獅尾巴,用盡全力再次掄起砸向牆壁。
那癲狂的笑容中充滿了興奮與激動感。
他抓著金獅的尾巴,不鬆手,不斷掄起來砸向牆壁,聲音綿綿不斷,震得觀看的同學耳膜生疼。
在一旁觀看的同學痛苦地用雙手捂住耳朵。
許安一開始用全力掄起金獅時還感覺到有點吃力。
但隨著自身力量不斷增強,慢慢地,他如同扔玩具一般樂此不疲。
馮虹玲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癲狂一幕的許安。
許安像是玩膩了一般,把金獅拋向空中,打算等它自然下落時一拳捶碎。
但沒有想到,金獅的身體在半空中停住了。
它搖晃著有些昏厥的腦袋,讓自己快速清醒。
看著腳下在一個黑盒子裡面的渺小的許安,它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這麼一個弱小的東西所傷到。
就在這時,兩柄九環金刀再次從空間介質中飛出,刀身碎裂,飛入金獅的體內,刀柄失去金色的光芒掉落下去。
金獅的身軀再次開始變大,原本只有 7 米長的身軀變成 20 米長。
金色的毛髮在陽光下閃耀著如利劍般的光芒,每一根都似乎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而許安看到的是,兩股金色氣息飛入由紅色氣息組成的金獅體內。
紅色氣息不斷壯大自身,力量更加狂暴。
陳婉茹雙手捂住腦袋,驚慌地說道:
“完了完了,這下師兄真的完全暴走了,竟然連自己的伴生武器九環金刀都吞掉了。”
說著,她拉著劉成的手就要再往遠處跑。
馮逸軒不再袖手旁觀,他抬起手掌輕輕往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