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看著馮虹玲氣勢洶洶地攻來,心中明白,一味防守絕非上策,唯有以攻帶防,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他果斷拔出刀鞘中的長刀虹魄,左手穩穩地拿著刀鞘撐在地上,以此保持身體的平衡。
與此同時,他右手緊緊握著長刀虹魄,向著馮虹玲攻來的長劍安靈猛力攻去。
兩人不斷靠近,眼神中滿是不服氣,彼此對視著。
許安率先開口,言語中充滿了挑釁:“老二永遠都是老二,還想翻身當老大?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馮虹玲聽完後氣惱不已,這個話對她的傷害無疑不是暴擊,她抬腳踢向許安。
許安微微側身,輕鬆躲過了這一擊。
接著,虹魄與安靈兩柄武器相互碰撞,雙方都用全力直接頂開對方。
馮虹有些氣惱地說道:“打歸打,鬧歸鬧,你這樣人身攻擊就不對了。”
見許安毫不理會自己,她直接用力將劍鞘丟向許安,自己則快速跟上,企圖打許安一個措手不及。
此時的許安穿著那件具有壓制性的衣服,行動變得遲緩,想必反應也反應不過來。
馮虹玲心中暗喜,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
“看來你的劍法也不怎麼樣嘛,不然怎麼可能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
許安左腳微微後撤一步,身體向著左邊傾斜,右手拿著刀柄舉到臉旁,刀劍斜著指向右下方。
丟來的劍鞘順著刀身飛來,許安輕而易舉地微微轉動刀身,改變了劍鞘飛行的方向。
面對即將持劍殺來的馮虹玲,許安快速扭轉長刀,圍繞著馮虹玲拿著劍的手轉了一圈。
然後,刀尖輕輕一拍她的手背,安靈劍瞬間脫手而出,飛回了劍鞘之中。
許安剛打算再嘲諷兩句,說馮虹玲不自量力。
可話還沒說出口,馮虹玲揮舞的拳頭和劈掌便如狂風暴雨般襲來。許安連忙側著刀身阻擋。
然而,一把刀又怎能阻擋兩隻手呢?
更何況現在的他行動十分困難。
艱難地阻擋了五招後,許安被打得踉蹌後退。
許安穩住身體平衡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中的長刀插回刀鞘中。
他裝作有些不滿地說道:“虹玲你怎麼不講武德?
明明說好的是對練劍法,你怎麼突然間就耍賴,動起拳腳來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繼續向後退,保持著安全距離。
馮虹玲吐了吐舌頭,無恥的回應道:“你都知道我耍賴了你還問?找打!”
說完,她運起步法,快速接近許安。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好不好?”
許安用盡量保持體力的輕微動作躲避著馮虹玲打來的拳頭。
馮虹玲嗤笑許安話語中的愚蠢:“你怎麼那麼愚蠢?居然想和女人講道理。”
眼見遲遲打不到許安,馮虹玲直接動用武技。
就在許安剛剛躲避馮虹玲拍空的手掌時,那原本看似無力的手掌轉瞬扭轉方向,也沒有向著他的方向拍去。
但在許安的眼中,一團白色的氣從馮虹玲手中向著自己打出。
他立刻明白了這是什麼,大聲喊道:“打不過就耍賴,欺負一個行動不便的人還用武技,卑鄙!”
許安彎弓著腰向後摔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右手捂著屁股,左手立馬抬起來阻止還要攻過來的馮虹玲:“等一下,等一下,你讓我緩一緩。”
馮虹玲卻不管那麼多,耍賴到底:“誰告訴你打架可以暫停的。”
馮虹玲才不管這些,既然這次都已經不講武德了,那一定要打個爽再說。
不然下次又要耍賴了,這樣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