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本公公嗎?”念旨太監憤怒道,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不滿和威嚴。
“公公勿怪,小女一時糊塗,口不擇言,小官一點心意,公公勿怪。”夏延平趕緊上去,滿臉堆笑地說道,同時從袖中掏出一袋銀子,悄悄塞到太監手中。
隨後,他回頭惡狠狠的盯了夏雨蘇一眼,那眼神彷彿能噴出火來,壓低聲音怒斥道:“不知好歹的東西,還不快閉嘴!”
陸氏也同樣震驚得瞪大了雙眼,整個人如遭雷擊,呆呆地立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居然只是個皇子庶妃。
在她的認知裡,以夏家的地位和她女兒的身份,怎麼著也不該只是如此低微的名分。庶妃跟小妾沒什麼兩樣,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待送走宣旨太監,陸氏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和怨恨。
她衝到夏延平面前,歇斯底里地質問:“老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憑什麼這個鄉下來的野丫頭能高嫁段府,風光無限,而我們的蘇兒卻要做那廢物皇子的妾室,受盡委屈?”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面容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溫婉柔順。
陸氏的雙眼佈滿了血絲,死死地盯著夏延平,似乎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她的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身體也在微微顫抖,顯然是氣到了極點。
夏延平毫不猶豫就是一巴掌甩在陸氏臉上,那清脆的巴掌聲在院子裡迴盪。
“你還好意思來質問我,是你養的好女兒!不知廉恥,放蕩淫賤,誰的床都敢爬!”夏延平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大聲呵斥道。
“父親!我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蘇兒呀!”夏雨蘇哭得肝腸寸斷,她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委屈和絕望。
原本以為一向疼自己的父親會給自己做主,可如今父親卻這般責罵自己,這讓她的心瞬間墜入了冰窖。
“夏延平!你還是人嗎?你怎麼能這樣說自己的女兒!”陸氏大怒,她的頭髮凌亂,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抓撓夏延平。
夏延平不客氣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陸氏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陸氏捂著紅腫的臉頰,哭得撕心裂肺,那哭聲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宣洩出來。整個院子裡充斥著哭鬧聲、責罵聲,一片混亂。
夏延平滿臉嫌惡,懶得跟陸氏繼續糾纏,只覺得她此刻如同瘋婦一般不可理喻。
他冷哼一聲,轉身準備離開。然而,在經過我身邊時,卻難得地給了我一個好臉色,那眼神中甚至還帶著幾分討好與諂媚,明顯是這道賜婚聖旨的功勞。
夏芳華則扭著腰肢,慢悠悠地走到陸氏和夏雨蘇跟前,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嬌聲說道:“母親呀!在這哭哭啼啼,又有何用?還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麼給二妹妹準備嫁妝呢。庶妃呀!這可是皇家恩德,可不得好好謝恩吶!”
她的話語中滿是幸災樂禍,那尖細的嗓音在此刻聽起來格外刺耳。
陸氏雙眼噴火,惡狠狠的盯著夏芳華趾高氣揚離開的背影,彷彿要用目光在她身上戳出兩個洞來。
齊氏則神色複雜,拉著小透明般的夏雨荷匆匆離開。
出門後,我還能隱約聽見她低聲唸叨:“你說你去宮宴都幹嘛去了?怎麼也不給你自己努力掙個前程呢?你看你三姐姐嫁得多好呀!”那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埋怨和恨鐵不成鋼的急切。
夏雨荷低垂著頭,緊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只是默默地跟著齊氏加快了腳步,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處,只留下那隱隱約約的抱怨聲還在空氣中飄蕩。
此時,陸氏不再看向自己那丟盡臉面的女兒,而是死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