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勸:“慕丫頭你還是好好道個歉,該賠的賠償,這件事郭家就當過去了!”
圍觀的人以看戲的姿態評頭論足,我掃視周圍眾人,有的嘲諷,有的惋惜,但更多是不屑。
看著這些自以為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他人的人們,我只覺得好笑。
我走到一旁慕阿爹柺杖甩落之地,把慕阿爹柺杖撿起來,慢慢一步一步走向郭大鑫。
“那天你妹妹落水,我把她撈上來她才沒淹死,可她醒來就汙衊我,僅憑她一面之詞就給我扣那麼大帽子我肯定是不認的。”
我手指摩挲著慕阿爹的柺杖,認真看著柺杖上面的紋路,細細用指腹感受著慕阿爹因常年握著而變光滑的柺杖,語氣冷冷的說。
“等你妹妹把證據帶來了再說她落水的事,現在我們先來談談你打我爹這件事。”
“打就打了,你能把我怎麼樣?他能教出你這樣心思惡毒的人,教訓一下他怎麼了?”郭大鑫語氣傲慢的說道。
我眸子裡是不達眼底的笑意,同時也扯了一個笑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此時非常的生氣。
我道:“我也不能把你怎樣,打回來就是了。”
說完我揮起手中慕阿爹的柺杖,面色變得狠厲,對著郭大鑫左臉就是一棒,他眼皮耷拉下來的雙眼裡充滿不可置信,隨即是憤怒。
我迅速給他右臉又來了一棒,他捂著臉罵我:“臭biao子,你敢打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說完就想朝我臉上揮巴掌,周圍的村民一陣驚呼,有的是驚訝,有的是興奮。
就郭大鑫這種,我還真不放眼裡,在他揮手的同時,我一腳踢向他胸口。
他的手連半分都沒沾到我,而他卻倒在了地上,周圍驚呼聲更大。
我上前朝他就是一頓打狗棍,專門挑疼得地方下狠手,打得他哀嚎連連。
打完我又換腳踢,在他胸口的位置猛補幾腳,直到看見我鞋印為止。
此時郭大鑫疼得痙攣,卻還不忘用怨毒的眼神瞪我,我對著他微微笑一下。
左手扯著他衣領子微微將他拎起來,照著慕阿爹臉上的傷在郭大鑫臉上來了幾拳。
用力之大隻有我知道,我手都麻木了,我手上不知道染上是郭大鑫的血,還是我的血。
打完把他衣領一甩,看他倒地捂胸口的模樣,我這心裡總算舒坦了那麼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