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刑具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藝術品,陶醉迷離的眼神讓我只想抽他兩大逼兜。
“呸!郭大鑫那無賴吃牢飯就是他活該的,人不當非要當畜生,盡做些欺軟怕硬的事情,你抱著莊家這地頭蛇的大腿,卻沒能力把他從牢裡撈出來,你怎麼不怪自己無能?”
“你不是他的好舅舅嘛?郭家在村裡把你吹的有多牛,現在卻連自己外甥都救不了,倒頭來只能怪在我一個女子頭上,你就是無能沒用,抱再大的腿也沒用!”
我如潑婦罵街一般,劈頭蓋臉的朝郭二舅一頓語言輸出。
本來剛才就被莊老爺壓一頭,受一肚子氣,最後那混蛋還不講信用,李眾益的妻兒我也沒見到,現在過過嘴癮我心裡也舒暢些。
瞪眼望向不遠處的四個打手,他們蓄勢待發,就等郭二舅一聲令下;
我內心冷笑,突然就看開了,即使最後打不過他們,我也不萎縮半分,大不了就再死一次,一了百了。
但死前我也要拉著郭二舅墊背,墊不了背就扯他一層皮,反正不會讓他好過。
下定決心的我,眼裡閃過銳芒,將肩上一直揹著為沈君之買的鶴羽斗篷取下拋向一旁。
郭二舅被我說的話刺激到,握著刑具的手微微顫抖,眼角連著大片眼白變得通紅,額頭還有青筋暴起,看來非常激動。
我勾唇嘲諷,郭大鑫大半是出不來了;並不是他犯了多大罪,而是紀雲一直都知道郭大鑫是莊老爺安排在縣衙裡的內線,憑這點紀雲就不可能放人。
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蛇的勢力盤庚錯節,即使龍壓不過蛇的勢力,他依舊是條龍,龍再若也是蛇不能比的。
莊家想動紀雲本就艱難,再加上紀雲聰明,莊家更沒有可成之機。
趁郭二舅處在氣憤狀態,我快速移動腳步靠近,背後站著的四人反應很快,我剛跨兩步他們就反應過來。
我用最快的速度,預測著該如何躲過四個打手的攻擊,他們有內力傍身,來到我身邊卻是瞬間的事情。
就如當初的面具男和段翰清那般,移動速度快的詭異。
一瞬間的事情,郭二舅根本沒反應過來我在向他的方向靠近,眼看四個打手同時伸手向我雙肩和雙手擒來,我激靈半蹲下身,肩部手臂能明顯感覺到他們指尖內力波動。
他們幾人很驚愕我居然能躲過去,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快速的半蹲,我腰間有明顯的脆響聲,以及膝蓋傳來的刺疼,這已經超出了我的極限。
好在我這一蹲給我換來了時機,蹲著快速前移一步,好在他們四人也不蠢,快速再次襲來。
可這時我已經擒住了郭二舅,起身的瞬間我就掐住了他脖子;我順勢迅速站到他身後,手上的力道加大。
郭二舅驚恐的睜圓眼睛,喉嚨裡發出驚恐的聲音,卻因為我下死勁掐他脖子而將聲音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