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鎖你就是我們鄭家名正言順的表小姐,誰都不敢有二話!”
鄭老太太有點激動,面上滿是喜色。
事情很順利,在鄭老夫人的見證下,我成了鄭家血緣上真正的表小姐。
老夫人不僅命人告知了夏尚書府,還通知了在帝京當官的鄭家宗室族人,鄭熠得知我是她嫡親表妹後,滿臉不可置信,拉著沈君之時不時就來參將府看我,似乎對我十分好奇。
“你怎麼就成了我表妹呢?”
“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鄭熠一副好奇寶寶樣圍著我轉了幾圈,盯著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似乎我是什麼國家寶藏似的,嘴裡嘟囔著,要不是他臉長得帥,我真會誤會他是哪個犄角旮旯串出來的二貨。
“鄭兄,送你一句話:君有疾於首,不治將恐深。”
沈君之在一旁看不下去說道,說完還搖搖頭,一副很無語的樣子。
一開始我不明白沈君之說的是什麼意思,後來他跟我解釋我才知曉他說的那句話是‘你腦子有病吧。’
鄭熠聽了沈君之的話,成功被激怒,上去就和他爭辯起來,兩人平時很正經的模樣,鬧起來也如孩童一般。
“噗嗤”
我看向一旁發出笑聲的莊惠心,她現在跟鄭熠倒是形影不離,雖然鄭熠依舊很討厭她,但也預設了莊惠心跟著自己的行為;鄭熠看著對什麼事情都很淡然且冷漠,卻是個很善良的人,莊家幾乎滅門,只剩莊惠心,他也許更多的是同情她吧。
莊惠心察覺到我在看她,側過頭來與我大大方方的對視,還回給我一個友好的微笑,之前對我的那種敵意完全不見了。
我沒有多餘的表情給她,我很清楚,她對鄭熠身邊所有女子都有敵意,現在只因我身份轉變成了鄭熠的表妹,對她沒有威脅,她才會露出些善意罷了。
我是鄭府表小姐的事情,不光震驚了鄭熠,還有王誠毅、盛大夫、以及整個夏尚書府。
夏尚書在得知這個訊息的第二日,便請求鄭老夫人想見見我,老夫人也是打著讓我認祖歸宗的想法,這樣才能名正言順,於是在我去中書令府上的第二日,便見到了我那傳說中的親生父親,接近知天命的年紀,華服加身,不怒自威的神態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此人是從官場中的腥風血雨中歷練出來的。
“拜見岳母!岳母身體可還康健?”
一進來夏尚書就向鄭老夫人行禮問候。
“免了免了,坐吧。”
鄭老夫人語氣裡沒有太多情緒。
“恕小婿直言,當年在下的小女失蹤,徹查也杳無音訊,時隔多年,岳母是如何尋得小女呢?請您告知小婿一些實情,莫要被那小人誆騙您老人家才是!”
夏尚書直言不諱,坐下後便將自己的疑慮挑明。
“老身是否被騙,等會你見了再說不遲。”鄭老太太似乎對夏尚書懷疑自己的態度不滿,語氣裡透露出不悅。
聞言夏尚書連忙應聲:“是,是,小胥多言了。”
當我從屏風後走出,夏尚書見到我的那一刻,瞳孔中的震驚已經說明一切,他僅剩的一點疑慮完全被打消,我隱約還能從這個老男人眼中看見淚光。
“舒兒···”
他顫抖著嘴,像是陷入了回憶一般。
“夏尚書,怎麼樣,還有何懷疑之處?”
鄭老夫人說話將陷入回憶的某人神絲拉回,還將百花穿蝶的圖案和金鎖同夏尚書道明。
這般他便再無疑慮,臉上滿是高興之色,還和老夫人商量起哪天辦認祖歸宗的儀式,正式將我接入夏府。
在那之前我說明我依舊要住在參將府,得知我的養父和參將府的關係,夏尚書眼底閃過的那一抹謀算的光被我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