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嘴唇咬破了。這般自傷的行為,讓我的心更是揪緊。
晚上我留下來陪尋樂,她頭疼發作的次數變得越發頻繁,每次發作的時間也變短了。
我生怕她又折磨自己,趕緊找來兩根銀針,按照之前盛大夫交代的穴位,輕輕地扎進她的睡穴裡。她這才安穩地睡了一會,只是全程都緊皺著眉頭,面容扭曲,十分不舒服的樣子。
我心裡清楚,這也只能暫時麻醉她的神經,減輕她的痛苦,後面還得靠她自己挺過來。
每次她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呼喊時,我就緊緊握住她的手,彷彿這樣能給她傳遞力量和安慰。而每當聽見我的聲音,她便能緩解一下情緒,漸漸平靜下來。
安德候夫人一直在旁守著,看到這樣的情景,喜極而泣,激動地說道:“時淺姑娘,真是太感謝你了,只要能讓尋樂少受些苦,我這心裡也能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