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磷和小惠美,你們也漸漸長大了,記得以後一定不能戀愛腦。
就像雛田這樣,居然歲開始就把精力和心思全放在鳴人身上……”
“這就是戀愛腦,這種行為不可取。”
“雛田嘛,比惠美你小,和香磷同年,現在還在木葉上忍者學校。
小惠美你應該還記得鳴人吧!”
“以後去木葉了看能不能把雛田拐過來,她那個家族……
唉!總之也是個沒吃飽過的孩子。”
“有句話說得好,所謂一見鍾情都只是見色起意罷了,也就是耍流氓,不管男女相方誰先動心。”
吳應說完這話,深深看了綱手一眼。
綱手一個瞪眼回應。
香磷和小惠美聽到吳應說起雛田,心底裡開始幻想著。神情也越發嚴肅。
吳應見她們不同的表情,略有感慨繼續說道:
“身為女子的你們,本就處於弱勢地位。
但我仍衷心地期望著,你們能夠在這弱肉強食、充滿殘酷與爭鬥的世界中,堅強地生存下去。
要知道,這個世界遠比我們想象的更為複雜和兇險。
它猶如一個巨大的狩獵場,而每個人都可能成為別人眼中的獵物。
在這樣的環境下,你們需要擁有無比堅定的信念和勇氣,去面對生活中的種種困境與挑戰。”
“你們不用特意為別人而活,也暫時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
呵,又說多了。”
吳應說完這些,見著小惠美皺著鼻子,一副你又忽悠我們的樣子,就給了她一個腦瓜崩。
看著香磷失神,扶額嘆息,在她臉蛋上輕輕捏了一下。
見著綱手撇嘴,吳應又說道:
“你們師父綱手呀,年輕時期就因為某個人說了一句支援的話,就變得戀愛腦了,後面……
為此得了心病,也沒了當初的颯爽英姿……”
小惠美和香磷有點驚訝,好奇打量著綱手,靜音欲言又止。
綱手沒什麼太大情緒變化,看著吳應說道:
“你個小屁孩當年還不知道在哪,你怎麼知道的?”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也許是前世在佛前求了上千年,換來了今生的相遇相知。”
綱手被這話鬧了個大紅臉。
一路走走停停,時間推移。
吳應一行人已經接近火之國邊境。
這一路順便給綱手她們說些大道理,吳應覺得自己越發雙標起來。
要不就是研讀大蛇丸給的資料,可惜沒新思路整出技能,又不像隔壁開發果實那樣容易。
遇到山賊強盜時,都是小惠美和香磷去解決,積累體術對戰經驗。
這天剛出火之國邊境進入一片樹林,看到空中多起來的烏鴉,吳應知道是宇智波鼬找上來了。
吳應揮揮手,說道:
“有個蠻有意思的朋友來了,先停留下。”
吳應的話才說完,烏鴉開始聚齊在遠處樹頂上,漸漸變成一個身穿黑底紅雲袍的男子。
他擁有黑色的短髮,深邃的黑色瞳孔,眼睛下的法令紋很搶戲……
外貌雖然冷酷,但眼底偶爾透露出深沉和哀傷。
宇智波鼬在樹頂站了幾秒,一躍而下,距離吳應一行人十米左右。
吳應拍了拍小惠美的肩膀,伸手指了一下面前的鼬,說道:
“這個也算你半個族人。”
小惠美看了幾眼,撇撇嘴表示不感興趣了,香磷掃視兩眼後也不感興趣了。
“鼬,你應該是偷偷過來打探訊息的吧?不過被尾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