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吳應偶爾會指點一下小惠美,待她練習得差不多了,便讓小惠美從頭開始演唱。
吳應傾聽著前奏悠揚的旋律,口中也輕聲吟唱起來,正是那首《獨角戲》。
是誰導演這場戲
在這孤單角色裡
對白總是自言自語
對手都是回憶
看不出什麼結局
……
心碎只是我自己
……
綱手和靜音她們仨突然又在吳應身上感覺到那種無法融入這個世界的飄渺……
香磷緊緊盯著吳應,心中也瀰漫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彷彿感受到一種即將失去重要東西的巨大壓力,沉重得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儘管如此,香磷依然咬緊牙關,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一隻手輕輕覆蓋在吳應緊握的手背上。
她的眼神充滿了哀求與依賴,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哥哥,你又怎麼了?”
每一個字都說得異常艱難,帶著明顯的哭腔。
那顫抖的聲音如同風中的殘葉,透露出她內心深處的恐懼和無助。
此刻的香磷,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鳥,渴望得到風青玄的保護與安慰。
吳應突然一驚,停下哼唱,小心翼翼擦拭著香磷的淚水。
轉頭掃視了一下綱手她們的神情,嘆息著。
“你們這都怎麼了,小惠美單單吹曲也許不能表達那種意境,我就跟著哼唱而已……”
,!
停頓片刻,吳應吐出一口氣,繼續說道:
“我呀,當時總感覺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所以感覺自己很喪……”
“就像香磷你呀,雖然脫離了草忍村那個殘酷的地方來到了木葉這個和平的村子,是不是感覺很難融入這樣的生活?”
轉頭看了一眼綱手,繼續說道:
“要不是遇到了綱手你呀,或許我多半時候還是很喪,真的感謝有你們陪著。”
吳應很是溫柔的解釋著。
香磷聽完,直接依偎在吳應的懷中,一股溫暖而安心的感覺湧上心頭,彷彿周圍的世界都變得不再重要。
她那嬌嫩的臉頰漸漸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暈,想著對吳應說些什麼,但內心深處又有一種莫名的力量讓她選擇了沉默。
她輕輕抬起頭,目光落在吳應緊蹙的眉頭上,那深邃的眼神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憂傷與哀愁,宛如一池深不見底的湖水,令人心生憐憫。
香磷凝視著他眼中那化不開的憂鬱,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酸楚,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揹負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痛苦和壓力。
香磷小小的手撫上吳應的眉頭,吳應見著香磷這樣,不由輕笑一聲,“好了,丫頭別擔心了。”
又轉頭看向綱手,見她情緒稍稍低落,把香磷抱到一邊走到綱手身邊。
輕輕把綱手抱入懷抱,說道:“是不是打擾你喝酒的興致了?”
說完戳一戳綱手的小臉蛋。
“哼,你這臭小子,總是整這些東西。”
“並不是我不想收斂呀,精神力某些時候觸動太大,就無意識沒去控制了。”
:()從火影開始肝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