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漸隱。
吳應目光落在身旁那兩個嬌俏可愛的丫頭身上,心中不禁暗自發出一聲無奈的長嘆。
此刻,他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溫正在緩緩下降。
眉頭微皺之下,只能輕緩地釋放出一絲純淨的真元,小心翼翼地將它包裹住兩個丫頭,為她們帶來些許溫暖。
明明有舒適暖和的帳篷可以安睡,可這倆小丫頭卻偏要跑來這裡考驗他的定力,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想到此處,吳應覺得日後還是得認真教導一下光和花火關於男女之間需要保持適當距離這個重要的問題才行。
尤其是花火這小丫頭,個頭躥得飛快,但在心性方面依舊顯得有些稚嫩和不成熟。
若是對她過於寵溺吧,又擔心她會耍性子、鬧脾氣;可不寵著她吧,又怕她心裡委屈難受。
就在吳應的思緒逐漸飄散開來的時候,他猛地回過神來,連忙收斂心神,不敢再有絲毫懈怠,迅速開始運轉起修煉的心法口訣。
次日清晨,東方的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天色還只是微微蒙亮。
花火迷迷糊糊地從帳篷裡鑽了出來,小手揉著惺忪的睡眼,小肚子咕咕直叫,顯然是被飢餓給喚醒的。
她一邊嘟囔著“好餓呀”,一邊搖搖晃晃地四處張望著,準備尋找吳應。
然而,當她看到原本應該躺在帳篷裡的香磷此時並不在那裡時,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咦?大叔和香磷去哪兒了?難道他們揹著我偷偷跑去做什麼壞事了不成?”
花火眨巴著大眼睛,滿心狐疑地自言自語道。
嘴裡雖然這麼唸叨著,但腳下也沒閒著,快步朝著前方走去。
沒走出多遠,便瞧見了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三個人。
花火撅著小嘴,躡手躡腳地湊近了一些。
不過奇怪的是,儘管嘴上嘀咕個不停,但她的心底其實並沒有產生任何不好的情緒,反而萌生出一個小小的念頭——
是不是該趁機作弄一下吳應這個大叔呢?
就在這個時候,吳應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花火那滴溜溜亂轉的眼珠子上,然後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
就因這口濁氣拂過光的臉頰,使得光居然率先從睡夢中甦醒了過來。
只見光迷迷糊糊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眼睛剛剛睜開一條縫兒,一眼就瞅見了吳應近在咫尺的下巴。
她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由於動作太過突然,竟然直接給吳應來了一記結結實實的頭槌。
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讓吳應都有些猝不及防。
而一直在旁邊觀望著的花火,則忍不住咯咯咯地笑出了聲來。
她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在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響亮,同時也把原本還沉浸在夢鄉中的香磷給吵醒了。
吳應一邊輕輕地撫摸著自己被撞得生疼的下巴,一邊溫柔地看向光,輕聲問道:
“丫頭,你的頭有沒有撞痛啊?”
聽到吳應關切的話語,光的臉頰瞬間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但很快她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緊接著,吳應伸出手拉住香磷,幫她站起身來,還不忘在她的小腦袋瓜上輕輕揉搓了幾下。
此刻,清晨的微風帶著一絲絲夜晚殘留的涼意,吹拂而過。
吳應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股清新的空氣,然後環視了一圈周圍幾個丫頭那副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可愛模樣,開口說道:
“現在天色尚早,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再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等下午天氣涼快一些之後,咱們再動身前往樓蘭遺址。”
然而,令吳應沒有想到的是,他這句話剛一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