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雲宗的結髮大典已經接近尾聲。
林雲山和張羽墨一一送別賓客,場面熱鬧而莊重。
然而,張羽墨的表情卻顯得很不自然,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僵硬地點著頭,眼神空洞無神。
當所有賓客離去後,林雲山低聲對張羽墨道:“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說完,林雲山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顆丹藥,毫不猶豫地喂入張羽墨口中。
張羽墨不明白之前吃的丹藥藥效還未過,為何林雲山又逼著自己吞食丹藥,心中雖然想要反抗,卻有心無力,她甚至連自殺的權利都沒有。
張羽墨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彷彿在深淵中掙扎,尋找著一絲生的希望。
這種無力感和絕望讓張羽墨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痛苦,彷彿在等待著一種無法逃避的命運。
就在林雲山準備將張羽墨帶出洞府的時候,寂靜的大殿之外突然傳來了弟子的求見聲。
林雲山雖然十分惱火,但仍然保持了冷靜,召見了這位弟子。
只是他的臉色略顯陰沉。
一位青年修士恭敬地向林雲山行禮,稟報道:“老祖,外門有一位結丹後期修士帶著禮物前來道喜,自稱是張長老的師弟。”
“噢!還有個師弟。”林雲山略顯驚訝地說道。
隨後平靜地吩咐道:“來者都是客,你去把他請上來吧。”
“有點意思,沒想到你還有個師弟,現在才敢找上門來送賀禮,看來你們交情不淺啊。”林雲山玩味地說道。
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待會兒我就讓你的師弟好好欣賞你這師姐是有多麼放蕩的。”林雲山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和嘲諷,彷彿在嘲笑張羽墨的過去。
此刻,張羽墨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師弟。
她心中想過可能是李長生,但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因為李長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傳送陣的位置是靠近澄月島的,他不可能往外海來。
張羽墨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去想師弟是誰了,此刻她的全身開始慢慢燥熱起來,眼神也變得迷離。
她的臉色變得潮紅,彷彿在經歷著某種強烈的刺激和慾望。
李長生很快就來到了大殿之中,當他看到張羽墨的那一刻,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但具體哪裡不對,李長生也說不上來。
“你就是張羽墨的師弟?”
李長生立刻感覺到林雲山對他的敵意,但他並沒有在意,而是拱手施禮道:“晚輩確實是張羽墨的師弟。”
“今日正好經過此地,聽到有一位名叫張羽墨的修士正在舉行結髮大典,特意打聽之後才敢確定是師姐,這才冒昧前來祝賀,小小薄禮不成敬意。”
說完,李長生環顧四周,卻沒有看到大殿之內有第四個人存在。
他手中的禮物也沒有人來接,張羽墨沉默不語,而林雲山則滿臉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這讓李長生大感不妙。
就在這時,李長生注意到張羽墨艱難地給自己使了個眼神,他立刻明白張羽墨遇到了危險。
怪不得自己進來以後她都不說話,原來是被人控制住了。
李長生的心中一緊,湧起一股強烈的擔憂和憤怒,彷彿在責備自己沒有早點發現這裡有問題。
李長生明白過來後臉上卻不見任何波瀾,平靜地對林雲山說:“林前輩,這賀禮我放在哪裡呢?這裡面可裝著三顆珍貴無比的天仙果,就連澄月島都沒有這樣的寶物。”
林雲山被李長生的話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
“還連澄月島都沒有,你說的這天仙果老夫從未聽過。”林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