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並沒有等待太久,黃道忠便帶著一個形容枯槁、骨瘦如柴的築基修士走進了洞府。李長生看著眼前這名修士,眼中疑惑之色漸濃。他不禁暗想,金陽宗難道真的已經無人可用,竟然派了這麼一個萎靡不振的修士來監視自己?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李長生目光如刀,聲音冰冷至極地問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股威嚴與殺意,令人不寒而慄。
此刻,這名築基修士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如同一片殘葉在寒風中顫抖。他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陣仗,眼前坐著一位元嬰修士,旁邊還站著另一位虎視眈眈的元嬰修士,那如同利劍般的目光讓他感到死亡陰影的籠罩。
他本就不怎麼壯實的身體,此刻抖得更加厲害了,每一塊皮肉都在顫抖,彷彿被他這麼一抖,他的身體就要散架一樣。他的臉色蒼白如雪,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是...是陳長老派我來的。”
“哪個陳長老。”李長生緊接著問道。
眼前的這名築基修士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瑟瑟發抖的身體已經無法支撐他跪著,只能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他嘴唇顫抖,雙目失神,彷彿連最基本的言語能力都已經喪失,無法回答李長生的質問。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讓他徹底陷入了無助和絕望的境地。
李長生見狀,懶得再廢話,直接施展搜魂術,對這名築基修士進行了搜魂。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李長生便完全掌握了這名修士生平的所有資訊,包括他的身份、經歷、修為以及此次前來的目的等等。這一切都被李長生毫不費力地洞悉,這名築基修士在他的搜魂之下,如同一張透明的白紙,再無任何秘密可言。
搜完魂後這名築基修士已經虛弱不堪,陷入了昏死狀態。李長生微微示意,黃道忠即刻上前,將這名已經失去意識的築基修士帶走處理。而李長生自己則沉浸在剛剛得到的大量資訊中,開始仔細回溯、整理每一個細節,以確保不會遺漏任何重要的線索。
李長生其實早已猜測到這名築基修士是陳天橋派來的,他對此並未感到太過意外。然而,讓他感到震驚的是,陳天驕竟然已經暗中監視了自己幾十年之久。之前負責監視自己的修士已經回到了金陽宗,而眼前這名修士竟然已經接替監視任務十多年了。李長生不禁感到一陣心驚,他意識到自己這些年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嚴密觀察之下,這種被長期盯梢的感覺讓他感到極度的憤怒。
除了這些資訊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有用的資訊,這些年來,這名修士似乎只是沉迷於溫柔鄉中,沉溺於女修的歡愉之中,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初心和使命。他不僅沒有給陳天橋提供任何有用的資訊,反而一直在胡編亂造,虛度大好時光。
最終,他身上的精氣被眾多女修吸乾,只剩下了一副骨瘦如柴的軀殼。他的生活早已被慾望和放縱所支配,淪為了一名徹頭徹尾的廢物。
片刻之後,黃道忠就走了進來,“師兄,這名修士已經處理好了,他到底是金陽宗誰派來的。”
“是師兄的一個仇人,金陽宗的陳天橋,就是上次在資源大比中被我打了兩巴掌的修士,不過,師弟你無需過多擔憂,這名修士並沒有給他提供任何真正有用的資訊,所有提供的情報都是他自己胡編亂造的。他整日沉迷於溫柔鄉中,早已經淪為了一個廢物。”
“看來師妹的計策真的奏效了。這名築基修士原本並非如此頹廢,但自從被我們發現後,師妹便巧妙地利用了一些女修士,許諾她們一些好處,讓她們整天勾引這名男修,使他沉迷在溫柔鄉中不能自拔。這才有了今天的這副模樣,精氣被吸乾,骨瘦如柴,完全失去了修士應有的風采。師妹的計謀真是高明,讓其自食其果。”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