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李長生的指示後,花思雨便不再理會那位化神後期的修士。作為一個修為低微的人,她得罪不起任何人。
既然李長生已經發話,那麼她便置身事外。至於李長生是否會與這位陸前輩發生衝突,這並非她所能左右的。
“哼!”
化神後期冷冷地哼了一聲:“不過是個區區的鐵甲衛,竟敢在我陸乘風面前擺架子,簡直是不知死活。”
言畢,陸乘風猛地一拍桌子,磅礴的靈壓洶湧襲向李長生。周圍的修士見狀,紛紛迅速遠離,生怕被波及。
正當李長生準備出手之際,一個聲音突然傳入他的耳中,令他立刻打消了反擊的念頭。
李長生看到一位化神中期的老者及時趕到,穩穩地擋住了陸乘風的靈壓。這是他的職責所在,如果交易堂內發生打鬥的事情,他們都會受到牽連。
化神中期老者看著陸乘風說道:“陸道友,交易堂的規矩難道你不懂嗎?想要打架就去滅仙台。”
陸乘風輕蔑地笑道:“餘老鬼,你每次都愛多管閒事。記得月黑風高之時留在洞府閉關,不要到處閒逛,否則一旦出了差錯,可就後悔莫及了。”
這位被稱為餘滄海的化神中期修士,面對陸乘風的赤裸裸威脅,毫無畏懼地回應道:“無論是何人,只要敢在交易堂內生事,我餘滄海絕對不會讓他安然離開此地。”
陸乘風還想說些什麼,但被他的同伴制止了。他們並非害怕餘滄海本人,而是忌憚他背後的勢力。
陸乘風怨恨地瞥了一眼李長生和餘滄海,然後憤然離去,連原本打算鑑定寶物的事情也放棄了。
陸乘風離開後,餘滄海瞥了李長生一眼,語氣平淡地說道:“這陸乘風心胸狹窄,行事頗為狠辣。這位道友,日後還請多加小心防範。”
李長生正欲向餘滄海道謝,卻發現他已經轉身離去。他聳了聳肩,轉向花思雨問道:“這陸乘風究竟是什麼來頭?”
花思雨仍然處於驚恐之中,面對李長生的詢問,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帶著歉意地看著李長生,怯生生地說道:“思雨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聽來的。”
“這陸乘風曾是滅仙宗的弟子,但因某種原因離開了宗門成為了一名散修。他在散修界名聲不佳,常以滅仙宗的背景自傲,又有一大幫離開滅仙宗的修士跟著他,在三修裡一直都是耀武揚威無人敢惹。”
“原來如此,有這樣一批修士的支援,難怪他如此囂張。散修通常都是孤身奮戰,不像他們能夠團結一致。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何散修會受他的欺負了。”
“李前輩,你日後還是得多加小心。餘滄海前輩說得對,這陸乘風確實心胸狹窄、記仇得很。他必定會找機會給你製造麻煩。”
“無妨,只要他敢找上門來,我必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倒是花仙子你要多加小心,這種心胸狹窄之人肯定會去拍賣會刁難你。”
“呵呵呵呵.......”
“我才不怕他呢!如今我正跟隨蘇天龍前輩學習鑑定寶物,早已不再是侍女了。”
李長生聽聞後,感到非常驚訝。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花思雨已經晉升為學徒了。他呵呵笑道:“恭喜花仙子,莫非等下要找的鑑寶師就是花仙子的師父?”
“李前輩猜對了。家師正是蘇天龍前輩,我之所以有幸成為他的弟子,是因為上次偶然間我認出了一件寶物,被蘇天龍前輩聽到了。他便收我為弟子,但只教我鑑定寶物之法,並不會指點我的修為。”
李長生明白,這是交易堂在培養專業的鑑寶師,這相當於將他們的一生都奉獻給了交易堂。然而,與侍女相比,成為鑑寶師顯然更有前途和自由。至少,他們不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行事。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