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你離婚的,除非你嫌棄我,你不要我了。”
這話謝秋白說的十分真心,半點不帶摻假的,他怎麼可能主動去找女孩子結婚,他連自己都沒活明白呢。
陳舒瑤吸吸鼻子,一滴淚堪堪滑落眼眶。
這是什麼神仙落淚,破碎感直接拉滿,陳舒瑤這長得也太好看了叭!
謝秋白心裡控制不住的充滿了羨慕嫉妒恨,頭疼的伸手給她擦淚,承諾道:“你別哭了,我真的沒騙你,你就相信我一次,行不行?”
陳舒瑤抗拒的推開謝秋白的手,用帶著濃濃鼻音的聲音,說,“你去添柴,jsg火要滅了。”
“好!”謝秋白開口應下來,一口氣吃不了個胖子,讓陳舒瑤放下以前原主對她做下的事,原諒他,然後敞開心扉,試著相信他也要有個時間,謝秋白懂這個道理,知道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臨走前他拉過她的手,不由分說的一把把那五百塊錢塞到陳舒瑤手裡,“錢你收好,可別再哭了。”
外間火塘裡的火果然該添柴了,謝秋白往裡邊加了幾根柴,沒話找話道:“咱團場還是太小了,等我去市裡,想辦法整張手錶票,到時候我帶你一塊去百貨大樓挑,你想要什麼樣的就買什麼樣的。再順便買些布,找個裁縫給你做一身衣服。對了,咱倆一定得去影樓照張合影,這都是紀念,留著以後老了,再翻出來也可以看看年輕時候的樣子。”
沒聽到陳舒瑤的哭聲,謝秋白再接再厲,接著道:“剛才你也聽到了,指導員說讓我去學習一個月,我這一個月拼了命學,我就不信學不會個小小的修車。等我回來,我工資就能拿三十多了,咱們錢夠花,你儘管買點自己喜歡吃的,不夠吃就買議價糧,你也太瘦了,風大點都能把你吹跑了。
我明天去市裡,你也別在這住了,還去集體宿舍住好了,人多熱鬧,這地窩子都快成老鼠窩了,你一個人住不安全。”
謝秋白說的口乾舌燥,實在沒話說了,想到他剛拿回來的有刀了,還是切西瓜吃吧,這樣陳舒瑤顧不上哭,他也不用沒話找話說了。
想是這麼想,等他洗了刀,去裡間準備切西瓜,看到陳舒瑤在悄悄抹眼淚,還是忍不住在心裡罵原主作孽不是人,害人害己,這個“己”成了他這個無辜的可憐人。
他從褲子口袋掏了掏,摸出個疊的方方正正的藍色手絹,給陳舒瑤拭淚,被陳舒瑤扭頭躲開,忙解釋,“這手絹是乾淨的,我剛疊了才裝進口袋的。”
看陳舒瑤沒再躲,才嘆了口氣,“我也不能拿個擦過鼻涕的手帕,給你擦呀,我是那樣的人嘛。”
擦著擦著,謝秋白又忍不住嫉妒了,陳舒瑤怎麼長這麼白啊,這也是他夢寐以求想要的冷白皮啊,下意識就問:“你臉上平時抹的什麼啊?”
“雪花膏。”陳舒瑤奪過手帕,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謝秋白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不是以前他眼裡的淫、邪的垂涎,像是經常從同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