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就很親近了,同學這種有共同經歷的就更加親近了。
任何關係,都需要善於經營,才能長久的維持下去。
倆人不能活成一座孤島,人情往來是很有必要的。
別的不說,就陳舒瑤的事,謝秋白要是有熟識的人,陳舒瑤的事他也不會到現在才知道,陳舒瑤不告訴他,也早就有其他人給他帶信了。
計算著有多少人,謝秋白看著地裡紅彤彤的番茄,靈機一動,這完全可以做成番茄醬啊,這東西新鮮,大家都沒吃過。
也可以多做一些存放起來,配著土豆條吃。
炸土豆不行,可以試著烤土豆條,謝秋白琢磨可以自己壘個烤箱。
冬天的時候,外邊大雪紛飛,他們躲在家裡烤火吃肉,也挺美好。
謝秋白心裡計劃著未來的生活,提著菜籃子和陳舒瑤慢悠悠的走在田間的土路上,午後的陽光透過枝丫,灑落在兩人身上一個又一個光jsg斑,明亮又和煦。
這時候,路旁焦黃的玉米地裡傳來玉米杆折斷的聲音,以及女同志的驚呼。
謝秋白和陳舒瑤對視了一眼,陳舒瑤下意識就要拉謝秋白快走。
謝秋白沒動,他也不喜歡多管閒事,可聽到有女生在裡邊,他就覺得多一事就多一事吧,他提高了音量,“臥槽!什麼玩意兒,這時候怎麼會有野豬來偷菜吃,快跑。”
兩人還沒跑兩步,從玉米地就急急忙忙跑出來兩個人,其中一個竟然是杜子騰,他後邊還跟著一個謝秋白有點眼熟的女同志,應該是剛下鄉來的知青。
“在哪呢?在哪呢?”杜子騰著急的追問。
謝秋白拉著有些懵的陳舒瑤,腿上腳步沒停。
“啥時候了,還問這個,我看到那野豬獠牙有三十公分了,是隻起碼三百斤以上的大公豬,你回頭找吧,我們先走一步了。”
話說完,人就已經衝出了幾十米,杜子騰擔心謝秋白在忽悠自己,可又不敢真的留下來去找。
這萬一要是真的,他這一百來斤,可鬥不過野豬那幾百斤的。
二話不說丟下那個女同志,也跟在謝秋白兩人跑了。
一路領先的跑回團場,回到自己家,謝秋白才鬆開陳舒瑤的手。
陳舒瑤因為劇烈的運動,氣都快喘不上來了,她是萬萬沒想到,遇上這種事,謝秋白會弄出這麼一出。
他以為他會見義勇為,或者是乾脆假裝不知情。
結果他張嘴就胡說,瞎編個理由,把人嚇得出來溜了一圈。
就讓陳舒瑤十分意外,又挺一言難盡的,好像謝秋白和她以為的很不一樣。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意思,假野豬驚起一對真鴛鴦。不過這個女同志看著怎麼像半個月前剛來的?這麼快就和杜子騰看對眼,鑽玉米地了?”
“這個是我同學,叫周正梅,她應該不會喜歡杜子騰,她有喜歡的人了。”
“那感情我是用假野豬驚起了一對假鴛鴦啊,幸虧咱跑得快,不然杜子騰要是知道我耍了他,不得氣死。”
休息一會兒後,陳舒瑤挽袖子要擇菜,謝秋白才意識到,陳舒瑤怎麼一直在家,不用去上班的?
問了陳舒瑤,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新來的知青裡,有個比我厲害很多的,我只懂簡單的一點醫學知識,還有打針和簡單的包紮,就讓他去當衛生員了。”
她沒說的是團場職工,也都不願意讓她當衛生員。
謝秋白聽了,下意識就說,“那你以後豈不是就可以天天睡到自然醒了,美滋滋啊。”
話音剛落,就看到陳舒瑤瞪他,謝秋白笑了笑,拍拍陳舒瑤的背,安慰道,“不如別人多正常的事啊,你還能全知全能什麼都會啊,誰生下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