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用,我待會兒就讓助理給你銀行卡轉賬。記住,這是最後一次,錢要省著花。”
牛桂成美滋滋的眯著眼,連連點頭:“是,是,我一定省著花,宋記者放心。”
掛了電話,牛桂成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兒:“城裡人吶,城裡人,腦袋照樣不靈光,不靈光~”
是不是最後一次,還不是他說得算,反正拿不到錢,他就賴著不走。
“爸,你為什麼要騙櫻櫻姐。”
牛桂成站在陽臺上,冷不丁聽到身後有聲音,嚇了一跳,回頭看見是牛從玉,瞪了他一眼。
“走路沒聲音,你想嚇死老子。騙什麼騙,我這是要生活費,你還想不想在n市待了。”
牛從玉當然是想的,他抿著唇沒再說話,預設了親爹的行為。
來n市快五天了,他還沒見過宋櫻櫻,不想就這樣離開。
收到一萬塊到賬的簡訊後,牛桂成給大女兒留了五百塊現金,一個人出門找樂子。
手裡有錢心中不慌,牛桂成出門就奔棋牌室去。憋了這麼多天,抽菸喝酒打牌找女人,他一件都不能落下。
棋牌室管理嚴格,一局下來輸贏也就幾塊錢,打牌的還都是老頭老太太,牛桂成玩了幾把,總覺得不痛快。
眼看他自摸了一局,卻只贏了六塊錢,牛桂成嘀咕了聲:“真掃興,這麼點錢連包煙都買不到。”
一個穿黑色t恤的年輕男人,聽到牛桂成的話,主動湊了過來。
“嘿,哥們兒,來根菸,你也嫌打的不痛快?”
牛桂成看了對方一眼,小夥子長著張圓臉,懷裡揣一盒軟中華,一看就是個癮君子。
他接過煙吸了兩口,一邊摸牌一邊吐槽:“大城市哪兒都好,就是打牌不爽利,我們小地方,一局幾百塊,那才叫痛快。”
年輕人眼神閃了閃,笑眯眯的說:“我看大哥贏了這麼多局,一看就是個高手,我叫劉東,諢名劉冬瓜。大哥願不願意換個地方打牌,教我兩手。”
他左一聲大哥,右一聲大哥,叫的牛桂成有些飄飄然。
但畢竟是個剛認識的人,牛桂成有些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沒立即應下來。
劉東從兜裡掏出一千塊,笑呵呵的說:“小弟也不讓大哥為難,這是一千塊,算小弟的拜師費。輸了算我,贏了算大哥的。”
“當然,老哥這牌技沒得說,絕不會輸!冬瓜我可是從15歲就開始混跡牌場,眼光毒的很。”
一千塊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劉東的話搔到了牛桂成癢處。他一直覺得自己打牌技術高超,只是缺本錢和機會。
現在有人將機會送到眼前,他一定得把握住。
牛桂成叼著煙,不客氣的收下一千塊,打包票到:“既然老弟這麼誠心,我就教你幾手。這局打完,你帶我換個牌場,今天咱哥倆必須大殺四方!”
他普通話說的不標準,自誇的話聽得劉東發笑,他壓下看不起的心思,一本正經的捧場。
要不是收了錢,他劉東才懶得和這個蠢貨打交道。穿的這麼寒酸,一看就沒什麼油水,被人誇兩句就找不到北了,上了d場絕對是個大冤種。
“我就等大哥帶我飛了,對了,大哥怎麼稱呼?”
“我姓牛,你叫我牛大哥就行。”牛桂成留了個心眼兒,沒在劉東面前暴露本名。
打完這局後,劉東引著牛桂成左鑽右鑽,將他引到了一個地下車庫裡。
走過黑漆漆的過道,一個燈光明亮熱鬧非凡的牌場,出現在兩人眼前。
牛桂成瞧著牌桌上擺放的紅鈔票,雙眼發光,催劉東快點引他上桌。
這家場子打的果然大,一局下來輸贏少的一二百,多的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