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轉向陽臺外:“嗯,就是那個。”
說完,她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小玉,我去毛利和鈴木那邊串門的時候,聽她們說,工藤也來了?你有見到他嗎?”
“有啊。”小玉一點兒也不覺得需要瞞著這個,何況要是等會兒工藤新一回來,她如果說“沒有”,不是就露餡了嗎?
“哦?小玉認識工藤新一?他的偵探能力怎麼樣?”聽起來,好像是因為同為高中生偵探,世良真純對工藤新一頗感興趣。
小玉不太想就“工藤新一”這個話題說太多,免得她不小心就失言說了什麼錯話。因此,小玉開玩笑道:“世良姐姐要是想知道,就去找新一哥哥挑戰挑戰?對啦,記得帶上小蘭姐姐和園子姐姐,這樣就有裁判了。”
她自然而然地轉移話題道:“對了,世良姐姐之前說,你也是在美國上學嗎?可是我感覺你的口音不太像美國那邊的。”
日語裡有不少外來詞,其中來自英文的外來詞佔據了大部分,發音只不過是把英語改成了扁平化的日式英語發音。小玉自己說外來詞,就很難切換成這種扁平化發音,經常說得跟英語沒差。而和她一樣,世良真純在說有些詞語時,聽著也很像英語。
世良真純微微一怔:“也?”
“對啊。”小玉停頓了一下,改成英語,說:“我去年在舊金山都讀了一年書。感覺世良姐姐的發音更像英國那邊——呃,當然,我不是說利物浦。”
別看英國面積比美國小,口音的數量可比美國要多。在這其中,利物浦口音怎麼說呢?就,稍微有點“畫風清奇”。可能是因為利物浦是個港口城市,對外貿易裡經常接收外來詞,導致口音逐漸走偏。
小玉估摸著:“世良姐姐的口音感覺有點像倫敦東區那邊的口音,帶一點點rp的感覺?”
世良真純暗暗吃驚。確實,雖然她從小在霓虹這邊長大,可小玉說得也並沒有錯,她三年前跟著母親去了倫敦居住,而不是她自稱的美國。
口音這種事情,除非是特別明顯的區別,比如日式英語的扁平化,和印度英語自帶的咖哩味,不然但凡沒有多跑幾個地方,對口音其實很難有多少概念。小玉才多大啊,舊金山和倫敦那邊的口音都能聽出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小玉好像還是個中國人才對?
世良真純暗暗記下口音這個問題,打算之後再多加註意點,又稍微對小玉解釋了下:“可能是因為教我的老師是英國那邊的吧,所以,嗯……比較受她影響。”
小玉“哦哦”了兩聲,沒怎麼糾結這回事。她怕世良真純繼續問她工藤新一,接著問道:“那世良姐姐怎麼從美國回來了?”
“因為很想念霓虹。”世良真純說道:“我小時候是在霓虹這邊長大的,去了外面,還真是不太習慣呢。”
“這樣啊。”小玉有點詞窮了,她一邊嘀咕著柯南怎麼還不回來,一邊努力沒話找話,“世良姐姐這個帽子怎麼之前沒有見你戴?”
世良真純攤了攤手,無奈道:“本來就已經很像男孩子了,要是再遮一遮臉,估計又要惹出來不少麻煩。”
世良真純又笑了笑,說道:“而且,我呢,有個哥哥,但是已經去世了。他很喜歡戴帽子,我這算是模仿他吧。”
世良真純的話剛落,突然之間,小玉靈光一閃。
——等等!她好像知道世良真純為什麼看著讓她感覺有點眼熟了!
小玉盯著世良真純仔細打量,看得世良真純都有些奇怪:“小玉?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沒有,我就是在看你的帽子。”
小玉收回目光,終於確信了一點:世良真純長得和小哀、秀一叔叔都有點像。尤其是如果戴上帽子,感覺一看就知道有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