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也是寬容大度。才會前來投奔。就一時沒有上報。私自做主。求老爺與徐管家懲罰。”
“哼”,許管家冷哼了一聲道:“你是何身份敢私自做主。
隨後又說道:不過你說的也不錯,特事特辦嘛。不過沒規矩不成方圓。你既然私自做主了,那也要承擔責任,這樣吧,念在老爺仁厚,你便自斷一指,以儆效尤吧。”
聽到這話,場中所有人都是一顫。朱鈺心裡一蕩,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何幫自己,他的目的是什麼?張母眼裡則是閃過一絲愧疚。
只見那趙老六也是一怔,隨後磕頭道:“謝老爺與管家賜罰。”
然後從場中撿起一塊邊緣鋒利的石頭,咬了咬牙,接著就是砰砰砰幾聲,他的小手指掉了下來。斷指處血肉模糊,卻不敢去包紮。
趙老六忍痛又跪了下來。只是跪著的身體忍不住地顫抖。額頭的汗水滴在了雪地上,白色的雪與紅色的血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何其的嘲諷。
“好了”。
只聽這時候那許管家說道:“既然都差不多了,那本管家就再說說剛才老爺交代的事。老爺仁厚。念在你們進山不易,所以此次進山你們所得動物。除去皮毛,肉食你們可三十得一。還有那個傻大個也跟著去山裡吧。趙老六既然受傷了。那便由這個傻大個代領刀具。與其一起上山吧!至於那個大個子的戶籍,待回來之後去找老六那裡登記辦理好了呈上來就。好了,你們回去準備吧。”說著便回身進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