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實驗員合上本子,指揮著已經返回的日本兵抬著木頭爐子離開牢房。
等到日本實驗員與日本兵剛離開,張淼就睜開眼睛,瞥了一眼旁邊狀態並不好的四號與五號,心想他們也撐不了幾天了。
牢房裡的溫度很高,而且長時間不通風,細菌在空氣中瘋狂繁殖。
四號被燒焦的手臂已經因為細菌感染有些潰爛,昨天實驗員給他們吃的只是退燒藥,連消炎的作用都沒有。
藥物只是治標不治本,臨時退熱而已。
至於五號,他的胳膊雖然沒有遭受到暴力恢復,但是他被日本兵打的時候每一拳都實打實的打在了他身上。
沒有得到治療的五號已經昏迷了三天了,只有放飯的時候和偶爾才清醒。
這幾天牢房內一直瀰漫著四號和五號痛苦的呻吟聲,還要加上一號和二號微弱的慘叫,他們四個人組織成一首折磨人的樂章,晝夜不停的迴盪在牢房中。
張淼並沒有要救他們的打算,張淼救得了他們一時救不了他們一世。
就算現在用神力把他們胳膊治好了,他們也會淪為新的試驗品,說不定還會因為實驗員找不出來他們恢復的原因而遭受更加恐怖的實驗。
她只能冷漠的旁觀,這只是一個副本,她就算可以改變副本中發生的一切,也改變不了過去,她改變不了那些曾經真實發生過的歷史。
張淼開始趴在欄杆跟前等待,等待今天被叫走的囚犯。
張淼並沒有把握他們一定會回來,但是既然那個玩家在裡面,只要不是立即致死的實驗,應該都是可以成功活下來的。
張淼透過這一個月的鍛鍊,也稍微摸清了一些副本中的規則。
玩家在這個副本中並不是完全被動的,玩家透過鍛鍊可以恢復自己原本的身體屬性,並且恢復的並不慢。
也就是說,只要鍛鍊的時間足夠,他們完全可以回到自己是玩家時候的力量速度。
到時候一拳打通牆壁輕輕鬆鬆,就是可能手臂也會受到力的反作用而骨折。
這一個月,其他幾名玩家的鍛鍊張淼都看在眼裡,每個人都非常的辛勤刻苦,被帶走的那名玩家現在應該已經恢復到了常年健身的身體素質。
現在一切就等著那名玩家回來,看看他分到的實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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