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要不咱就借吧!”
又一名中年出列,作揖勸慰道:“那公孫瓚長於用兵,麾下悍卒無數,卻是不太好招惹,否則受難的依舊是幽州百姓。”
“主公不能借,您才是幽州牧啊!”
“對,就是不能借,當派人將公孫瓚緝拿問罪!”
“這公孫瓚的確是僭越了!”
“……”
“好了!”
見下方文武議論紛紛,劉虞開口:“吾已修書朝廷,言明公孫瓚之罪,只待朝廷降旨,吾自當行州牧之責。”
公孫瓚在劉虞眼裡再怎麼說。
那也是為幽州,為討董出過力的,而且他也不願對其大動干戈。
“主公英明!”
眾文武見主公如此,心底雖說有些不舒服,但他們深知劉虞秉性,也只能對其恭敬行禮。
只希望朝廷可以問罪公孫瓚。
那樣的話,主公也沒有放過公孫瓚的道理,他們也不會這麼憋屈。
“主公!!”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抱著頭盔,面上鼻青臉腫,滿是汙垢的小將快步入內,伏跪在地滿是委屈道:“還請主公為末將做主,那公孫瓚膽大包天,在末將毫無防備之下,劫走了末將護送的糧草。”
“跟隨末將的三千將士。”
“更是損失慘重,連末將也慘被公孫瓚羞辱,還請主公為末將做主啊!”
小將怎麼也沒想到。
在這幽州地界,他也能被打劫,而打劫他的人還是公孫瓚。
還有天理嗎?
還有王法嗎?
這是他一路狼狽而回之際,腦海中不住迴盪的兩個問題。
“你說什麼!?”
劉虞聞言怒不可遏的同時,也有些不可置通道:“鮮于輔,你把話說清楚,你說的是,那公孫瓚,將我要送給烏桓的五萬石糧食給搶了?”
“你確定是公孫瓚搶得?”
“不是黑山張燕所為?”
此時的劉虞,還以為是自己起猛了。
他實在難以相信,公孫瓚竟然敢對他動手。
“就是公孫瓚!”
鮮于輔面容苦澀道:“末將正是被公孫瓚親自擊傷。”
“嘶~”
眾人聞言再也繃不住了,不少人暗自吸了一口涼氣,更不敢在這個時候冒頭。
“反了,反了!”
劉虞猛地起身怒道:“這公孫瓚簡直是無法無天,他這是犯上作亂,他這是藐視朝廷!”
“趙該,吾命你即刻整軍!”
“三日之後……”
“還請主公暫息雷霆之怒!”
不待劉虞把話說完,一名身著老者面色焦急出列,恭敬作揖道:“如今天子西遷長安,社稷垂危,各地官吏心思各異,覬覦社稷神器者不計其數。”
“您乃漢室皇親。”
“更是天下百姓所望,欲中興漢室,離不得謀臣鷹犬輔佐。”
“公孫瓚文武兼備,足堪使用,其人雖有小過,但您當容忍才是。”
老者名為魏攸。
是州牧府的東曹掾,同劉虞意氣相投,深得劉虞信任。
見魏攸這副憂國憂民的模樣。
場中一眾文武,包括跪在地上的鮮于輔,也面露錯愕與憋悶之色。
只感覺胸中有一股氣。
死活吐不出來。
“這……”
劉虞見此面上浮現一抹掙扎,張了張嘴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罷了!”
最後劉虞嘆了口氣,看向府上別架趙該道:“趙該,汝下去之後,發文強烈譴責公孫瓚,讓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