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走了十分鐘,從吵鬧的教學區走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這裡的綠植很茂盛,還有很多精貴的花草,露天的石桌上擺著一套茶具,宋知了目測了一下,價值不菲。
這麼貴的東西就隨手放在這裡,也不怕被人順走,她在心裡肺腑道。
“到了。”
前面的蔣錚飛停在了一道門前。
門上好像有門牌,但是兩個大高個擋在前面,宋知了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求人不如求己,她直接上前把人扒拉開——
“讓讓,給我瞅一眼。”
蔣錚飛先嘲笑了她一聲個子矮,然後在宋知了的瞪視下,還是給她讓了道。
得益於宋知了,謝今宴終於逃離了蔣錚飛的“魔爪”,非常利落地往旁邊退了幾步。
前面的視野瞬間開闊了起來,宋知了覺得空氣都清新了很多。
於是她滿意地拍了拍手,抬頭一看——
校長室三個大字沒有防備地進入了她的視線。
宋知了:...
救命,這是給她整哪裡來了!!!
蔣錚飛看著她猛地往後退了好幾步,哈哈大笑道:“幹什麼幹什麼,不是你自己要衝到前面來的嗎,怎麼現在還退回來了。”
宋知了:你也沒說來得是校長室啊!!!
她原來在現代鬧得再狠也只是進過年級主任的辦公室,校長室可是從未踏足過。
宋知了自詡來到聯邦大學的這三個月熱愛學習,乖巧聽話,沒有給學校添一點麻煩,
怎麼就被帶來見校長了呢?!
蔣錚飛也是從學生時代過來的,一眼就看出來了她在想什麼。
“這麼緊張,你做賊心虛啊。”
宋知了朝他翻了個大白眼:“你才做賊心虛。”
你一個被罰寫檢討的,是怎麼好意思說她的?!
蔣錚飛之前在她這吃過了太多的癟,難得抓到她一次就不願意放開,於是他打趣道:
“你看看人謝今宴,多淡定。”
宋知了呵呵了兩聲,說:“他什麼時候不淡定。”
蔣錚飛:“說得倒也是。”
他張嘴還要說什麼,面前的門裡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蔣錚飛,你還要在外面聊多久。”
聽到這個聲音,蔣錚飛就像是被揪住後頸皮的貓,瞬間老實了。
而宋知了則是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
轉身朝宋知了和謝今宴比了個暫停的手勢示意話題到此為止,蔣錚飛正了正臉色,選下門把手走了進去。
宋知了和謝今宴緊隨其後。
走入房間,進入眼簾的是好幾個大書櫃。
書櫃的材質應該不錯,隔著一段距離,宋知了都聞到了淡淡的木香。
房間中間放著的是一張寬大的實木書桌,書桌上整齊地擺放著文房四寶,硯臺裡還有未乾的墨水。
而在桌子後面,一位頭髮有些蒼白大老人正含笑望著他們。
他旁邊站著的,正是他們有過幾面之緣的總教官,劉向遠。
看著眼前的這個配置,宋知了沉默了一下,然後拉了拉旁邊的謝今宴。
謝今宴見狀朝她靠了靠,然後他就聽到她誠懇發問:
“小謝,我們真的沒幹什麼壞事吧?”
謝今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