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人,“只要你不死,便可利用楚硯和孤,攪弄孤的朝堂,保你南晉——”
“就像今日一樣。”
“陛下想多了。”時卿冷聲,“我只利用了楚硯。”
少年語氣裡淡淡的冷嘲如此明顯,就差沒指著他的鼻子說他不配了。
皇帝臉色黑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我想活久一點,想南晉人免受奴役,想我身後的百姓平安,這些只有楚硯能做到,只有他能護我。”
“陛下。”
時卿冷冷抬眸,眼裡已經有了溼意,“想活著,有錯嗎?”
謝淵微怔。
那雙純淨漂亮的眼眸,清澈孤絕,不染塵埃。
哪怕被逼至如此地步,竟然都找不到半點恨意和骯髒。
男人下意識抬手,試圖遮住他的眼,時卿眉梢顰起,側身冷冷避開。
“是不是隻要能做到你說的,誰都可以佔有你?”謝淵忽然開口。
時卿看過去,謝淵勾唇,道:“我們打個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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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劇情可能有點憋屈,沉悶,放心,明天起進度會拉快,劇情後半段高能刺激。
但請注意:爽的同時也有大刀,請備好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