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九皇子的氣,而且被親之後,感覺自己就是九皇子女人了。
蘇西坡還是把話題轉移到明日中秋文鬥上,他主動端杯敬了九皇子,然後問,“九殿下,你都做了哪些準備?”。
李坤反問,“文比就是比詩詞歌賦嗎?”。
蘇西坡搖頭,“非也,按照五年前摜例,自然不會只有詩詞歌賦,還包括琴棋書畫,對對聯,以及算數等等”。
一聽還有對聯,蘇雪凝對蘇西坡說,“父親,對對聯,九殿下最拿手了!”。
蘇西坡即笑道,“別小看對聯,有些對聯,千百年來無人能對。我讓朋友打聽了一下,此次代表北莽參加文比的還有南蠻國的對子王和新科狀元韓琦,那可是韓墨非的高徒,到時候我們得小心應對”。
蘇雪凝聽此,噗嗤笑了起來,“就那個狀元郎,哈哈,估計明日都不敢出場”。
昨晚發生在雅軒閣的事情,蘇雪凝並未與父親分享,一分享自己面子過不去,她把九皇子說的那麼優秀,就是在打她自己的臉!
前二天跑到擷芳院,找九皇子退婚的人是她蘇雪凝。
蘇西坡被女兒笑的一臉懵逼。
“為何?”。
他問女兒。
蘇雪凝說,“那個狀元郎,昨晚在雅軒閣,挑起對對子活動,還帶了彩頭,父親大人,結果你猜怎麼著?”。
女兒昨晚與九皇子相約之事,蘇西坡是知道的,女兒回府後,他也沒問,當時,他在集中準備創作一首新詩,留到明日文比場上備用,哪有時間顧及女兒與九皇子約會之事。
“女兒,快說,別賣關子了”。
蘇西坡也很好奇。
蘇雪凝卻望著李坤說,“我告訴我爹,你沒意見吧?”。
李坤端起酒杯,與蘇西坡撞了個脆響,“老蘇,走一個,那種小事不足掛齒”。
三個人一瓶白酒幹光,蘇雪凝喝的少,兩個爺們每人差不多四兩。
李坤也是喝了酒,直接喊老蘇。
蘇西坡也不介意。
這小子連他父皇名諱都能直呼,喊他老蘇也無所謂,反而聽起來感覺很親近!
李坤越說不足掛齒,蘇西坡越想知道真相。
他與李坤喝了一杯,笑問,“那韓墨非得意門生,是不是對對子輸給了你?”。
李坤笑道,“就那水平,還敢稱對子王,還是南國狀元郎,我當然得吊打他”。
蘇西坡剛要問如何吊打,李坤起身說,“老蘇,我知道你想知道真相,讓雪凝跟你說罷,我尿急,方便一下”。
自己吹自已牛多沒勁。
讓女兒向父親講述他吊打韓狀元過程,才有意思。
李坤去府院內的廁所方便。
蘇雪凝把昨晚雅軒閣發生的事情和盤托出,她彷彿回到了現場,說的激情澎湃,喝了酒的俏臉,變的更加白裡透紅!
“爹,你沒在現揚,可能感受不了九皇子那霸氣,那個韓琦氣的臉都綠了,輸了五萬兩現銀不說,還寫下了八萬兩欠條……”。
蘇西坡越聽越興奮。
很少喜形於色的他,也開懷大笑。
他捋了捋寸長的鬍鬚道,“雪凝啊,九皇子決非池中之物,你以後不能使小性子了,怎麼能對九皇子動手動腳呢?”。
蘇雪凝臉一拉,“爹,你不知道,九皇子他對女兒有多壞,還強詞奪理,說什麼……哎呀,女兒真說不出口”。
蘇西坡最聽不得半吊子話,道,“雪凝,跟你爹還有什麼說不出口,快告訴爹”。
蘇雪凝嘟囔著說,“他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蘇西坡搖頭笑道,“這九皇子,盡是歪理邪說!”。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