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錦衣衛官署議事廳裡。
衛青忙完了手中的事情,本想起身回定國公府,可想了想,又坐了下來,決定還是再晚些回去。
這幾日,衛青被金豆纏的是苦不堪言。
每天晚上,只要衛青一回到自己院子,金豆就會立馬跑過來,端茶倒水地圍著他轉,不是要給他按摩,就是要給他扇扇子,要不就是趴在桌案上,不眨眼珠地瞪著他瞧。
衛青又哪裡禁得住金豆這樣,只一次次被金豆弄的是幾乎難以自持,不得不一次次的落荒而逃。
有的時候,衛青自己都鬧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面對金豆時,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想想這幾年來,在自己面前主動投懷送抱的美人,真是多的數不勝數,可自己面對她們時,總是心如止水,毫無感覺。
可為什麼就獨獨面對金豆這個傢伙,自己就會如此把持不住呢?
看來自己這輩子,是要栽到她的手裡了。嘆了口氣,衛青覺得時間已經夠晚,估摸著金豆總該休息了,便站起身來,向外面走去。
定國公府金豆的房間裡,此時的金豆,已經是來來回回的,在地上走了好幾圈。
哎呀,咱這個二哥,這幾天怎麼回來的越來越晚,難不成,是故意躲著咱嗎?
咱雖然長的不俊,可到底也是一個女的,是不是自己這幾天,表現的太過心急,讓二哥這個不近女色之人,感到有些厭煩了。
哎呀呀,這如今可如何是好,對於二哥這種討厭女人的男人,想賴上他,還真是傷腦筋呀。
金豆在地上來回地踱著步子,眼睛眨巴著,想了半天,終於心裡有了主意,幾步走到門口,開了門後,便向衛青的院子跑去。
衛青今夜回來,難得地看到書房沒有亮著燭光,頓時心裡就鬆了一口氣,直接邁步走進了臥房。
剛剛把寶劍放在桌子上,往床邊走了兩步,衛青就又聽到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這傢伙倒底是怎麼了,原先不是每天很早就睡覺嗎,這一陣怎麼就不睡覺了,每天晚上又為什麼,都得過來折騰自己一頓呢?
頭疼地揉了揉額頭,為了讓自己的身體不再受折磨,衛青直接走到了門口,伸手推開了房門。
不出所料,門外站著的,正是金豆。
此時,金豆剛剛一路跑來,雙手叉著腰,喘了半天粗氣,才開口叫了聲:“二……二哥”。
衛青看著金豆這呼哧帶喘的的樣子,實在是鬧不懂,金豆這一陣,到底是鬧的哪出,只能皺著眉說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又跑來幹什麼?”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二哥已經開始討厭咱了,瞧瞧,這回擋在門口,連進也不讓咱進了,不過,咱可是絕不會放棄的!
金豆心裡想著,一低頭,就從衛青拉著門的胳膊底下,鑽進了房間裡。
這個傢伙可真是,衛青本來不想讓金豆進屋,卻又被金豆給鑽了進去,一時間只覺得,真的是拿這個人毫無辦法了。
這裡金豆見衛青關上房門後,就在門口那站著,也不往裡走,便開口喊著衛青道:“二哥,你過來坐下,我跟你說個事。”
說個事?這傢伙又是要幹什麼?衛青萬般無奈,只能幾步走過去,坐到了椅子上。
“二哥”金豆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衛青,開口說道:“今天我為你卜了一卦,算到你今年,必有一災!”
一災?這是什麼意思?衛青納悶地瞅向金豆。
“唯一的解災之法,就是……”金豆不錯眼珠地看著衛青:“就是成親沖喜,化解災禍!”
這是又要像前幾天那樣,逼著自己,趕緊找個姑娘成親嗎?衛青聽了金豆的話,心裡頓時又生起氣來,臉上一黑,就要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