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南檜作為朝中,僅次於天品官的天行上品官,怎會無緣無故的冤枉,另一位天雲上品官。”餘嵐站在高臺下,突然開口道。
叮,恭喜宿主主動開啟政治事件
建立派系:以毋南檜為首,宿主投身支援力挺,證實閆丘秤為通叛東黎的叛國賊。
主要目的,為大燕找出內鬼。
“哼,在這朝堂之中爭辯的,都是上三天品的大臣,怎輪得到你這個太監,在這說三道四?”一名年老,但眼神犀利的文臣,當場就站出來呵斥道。
叮,宿主所在派系的對立派系已出現!
以閆丘秤為首,(未知)開始詭辯,轉移話題,淡化事件重要性。
主要目的,將此事延遲,保證內鬼暫時不死。
“哦,敢問你是?”餘嵐看著眼前這名老者,心中暗自猜測著對方的身份,隨後拱手作揖,輕聲問道。
那老者目光如炬,神情嚴肅地回應道:“老夫銃子然,乃天水上品官!”
聽到這個回答,餘嵐一邊思索起應對辦法,一邊繼續追問道:“那敢問大人,您對閆丘秤此事怎麼看?”
統子然並未直接回答,而是緩緩轉過身去,面對著身後的文武百官們。
他昂首挺胸,語氣堅定地說道:“此事雖是重要,但也不能光憑几句話,就給閆丘秤打上叛國賊標誌。”
說罷,他又轉過頭來,眼神犀利地盯著毋南檜,接著說道:“天行上品官大人,既然你說閆丘秤他通叛東黎,那麼證據呢?沒有證據,怎能讓眾人信服?”
後者面色淡然拿出厚厚一封信件,那統子然正欲上前拿過檢視。
可卻被餘嵐率先一步,將信件拿在了手中,然後快步走上高臺,將信件遞給皇帝。
皇帝開啟信封,檢視了稍許,猛拍身前金色桌面,怒吼道:“好一個閆丘秤,你通叛東黎,與其約定在那天裡應外合,同時在皇宮內部作亂。”
“東黎的人負責在皇宮內,發動叛亂引起所有皇宮護衛的注意,在皇帝慌神之時,你在以護駕的名義接近皇帝。”
“然後趁所有人都在外平叛之時,你趁機殺死了皇帝,再驚呼引來眾人,跪地自責以此消除嫌疑。”
這番話語,讓跪在高臺下的閆丘秤,知曉自己死定了,他不明白這件事那麼細緻的細節,怎麼可能會有人知曉。
彷彿記錄這封書信的人,就在當晚,站在他與東黎的人身邊偷聽。
“現在證據確鑿,來人吶!”皇帝此言一出,大殿外立馬衝進來兩名身著厚重盔甲,腰間佩大劍計程車兵。
這二人一左一右,輕而易舉的將跪在地上的閆丘秤,給拽了起來。
“將閆丘秤以及他的所有姓閆的家室,後人,都給朕通通抓到京城外西邊沙漠地上。待到午後三刻,全部斬首。”
“是!”x2
那兩名士兵,架著雙腿發軟的閆丘秤離開了大殿。
餘嵐見大殿內一片死寂,於是向皇帝抱拳,大喝道:“陛下英明!”
其身後文武百官,立馬醒悟過來,無縫銜接道:“陛下英明!”
皇帝很是看了眼餘嵐,心道這老頭終於有點作用了。
隨後,目光看向開口道:“你徹查出東黎安插在大燕的內鬼,乃大功一件。”
“朕賞你金沙五噸,賜京城大府一座,賜家牌天品府掛於大府門上。”
毋南檜連忙走上前,跪拜道:“謝皇上。”
待他起身回到自己站位後,皇帝接著說道:“那麼諸位愛卿,可還有其他事啟奏?”
良久,大殿內無人回應。
“既無事…哦,對了。”正欲退朝的皇帝忽然想起了什麼。
“最近可有蘇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