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教一直以來都是順風順水,對陣大月也是有優勢,靈州當地的邊軍更加不是對手。
連敗兩場後,如今內部已經開始出現內訌了。
楊鎮嶽在極力壓制,但掖山縣再丟的話,對玄女教來說,絕對是一次重傷。
甚至有可能會讓玄女教一蹶不振。
這是第一次他們感覺到無力,在凌淵面前,他們似乎毫無辦法。
兩萬兩色旗的騎兵精銳,都無法拿下凌淵的三千人。
“神使,這火器可有缺點?”趙鴻煊小聲問道。
“等雨來!”
憋了半天楊鎮嶽說了這三個字,水火不相容,這是自古的道理。
雖然楊鎮嶽不確定,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個答案。
殊不知,神機營的大炮,一點的雨水對他們影響不大,最多火銃受到的影響大一點。
攻城用不著火銃,有神機營大炮就行。
“神使,靈州可兩年多沒怎麼下雨了,你確定咱們守著能守來雨嗎?”
趙銳也是玄女教天王之一,到了這個份上,他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靈州大旱兩年,才讓靈州玄女教起勢,如今卻想要在這兩天下雨。
怎麼想都像是個笑話。
“神使,不知道仙師可否與上天祈求,給掖山城來點雨水。”
趙鴻煊雖然人在玄女教,但他骨子裡是個利己主義者,加入玄女教也不過是能好好活下去。
幾次大敗下來,讓他也開始考慮後路,朝廷派凌淵來靈州,勢必是要解決靈州玄女教的。
凌淵的強勢性格,如果玄女仙師不如傳聞中的玄妙,絕不可能是凌淵的對手。
“仙師豈是我等能揣測的,眾位好好守城就是。”
玄女仙師在教中地位尊貴不說,還十分的神秘,見過的人寥寥無幾。
一直宣揚的都是她下界之前九天玄女的身份。
傳的人多了,就將玄女仙師傳的越來越神。
這也讓越來越多的人加入玄女教。
眾人只好退了出去,趙銳、顧飛等人並未回營,而是跟在趙鴻煊身後。
“這裡眼線太多,咱們一會兒見!”趙鴻煊壓低了聲音說道。
兩人點點頭,分開後都沒事往四周看了看。
“神使,他們此戰私自撤軍,就這麼不追究了?”
韋扶笑對趙鴻煊三人的退兵還是耿耿於懷,他們走後立馬說了起來。
“老韋,今時不同往日,城外的這個大璃妖王,還需要他們來應付的。”
張宗福笑著說道,他始終都是這副表情,讓人看不出深淺。
但在五色旗中,張宗福才是那個最危險的人物。
楊鎮嶽也勸說道:“此戰過後,我會親自上稟仙師,八部天王也不是不能換的。”
“這幾日真的會下雨嗎?”韋扶笑問道。
“你看這老天能下嗎?必要的時候,也不是不能放棄,一座掖山縣也影響不了大局。”
有些話楊鎮嶽不能說,只能讓張宗福來說。
韋扶笑也瞬間明白了意思,很顯然,楊鎮嶽已經有了撤退的心思。
“那仙師那邊如何交代?”
“兩色旗損失慘重,若是再打下去,你有把握將兩色旗帶回去嗎?”楊鎮嶽冷聲道。
韋扶笑沉默了,他是性子急,但不是傻子,玄甲騎兵、火器這些東西已經超越了他的認知。
光是玄甲騎兵,他們就不是對手,如今又來了火器,掖山縣本就不堅固的城牆,根本就擋不住。
城外大璃軍這兩日只是炮轟,而不是選擇攻城。
這是因為凌淵是在攻心,俗話說,上戰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