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為什麼向無辜老人動手!”
這時,一位穿著打扮很特別的青年,擋在了那老者前面,指著踢人的護衛喝道。
這青年的服裝之所以特別,是因為他雖然穿的,雖然是平民勞作時常穿的那種麻衣,但領口、袖口、腰間等地方卻又綴飾著大紅色的綢緞,上面繡著明黃色的紋飾。
那護衛顯然認識這青年,趕緊拱手道:“小人給仲虺公子見禮了。我家公子已經買了這小老兒的女兒,做┄┄,嗯,今日前去取人,這小老兒卻反悔了。剛才他又追來,故此阻攔於他。”
仲虺公子迅即捕捉到這人話中的一處漏洞:“你剛才說,買來做什麼的?”
陶銳公子見狀,也不跟子闕比試了,揹著手走過來,道:“仲虺,這是我陶家的家事,你就別多管閒事了。”
仲虺公子冷笑道:“哼!陶銳,你想好了再說!這是陶家的家事?還是你陶銳個人的私事?”
陶銳猶豫了一下。心想,這特麼是故弄玄虛吧?家事與私事有什麼區別?反正都特麼跟你任仲虺沒關係。不過扯上陶家的大旗,總歸是更有底氣吧?
於是,陶銳把臉一板,冷喝到:“陶家的家事,也是你能管的?小爺我今天心情好,才跟你講這麼多話,別給臉不要臉!”
“呵呵,既然是陶家的家事”,仲虺公子笑意盈盈地,向他身邊一位師爺模樣的中年人命令道:“洪叔,你速去將陶家家主拿到城主府問話!”
這位洪叔,赫然是凡仙境六重巔峰的強者,恭敬地一拱手,回道:“是!少爺。”
面對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陶銳滿臉困惑,看得莫名其妙,不禁出聲問道:“唉!我說仲虺,你這是在搞什麼鬼啊?”
仲虺公子面帶微笑,悠然地解釋道:“哦,陶銳兄,不必驚慌。這位老者,我知道,他們家不是賤籍,而是堂堂平民身份。”
隨即,仲虺收斂了笑容,語氣變得嚴肅起來,疾言厲色地說:“按照大夏律法,任何人不得買賣平民,違者將受到嚴懲!輕則杖責四十,沒收五串資財;致人受傷者處二到三年監禁,致人死亡者,斬!”
這是來真的麼?陶銳心中不禁泛起波瀾。難道真的能將自家老爹,拿去問話打板子麼?
陶銳本就對這些律法、官場之事不甚了了,也不善於分析推演,這會兒更是想得頭疼。
麼了個羔子的,管他孃的,大不了幹翻城主府,咱老陶家當這邳城城主!
陶銳這樣想著,就這樣做了,他性格中的蠻橫,魯莽和任性,讓他迅速做出了決定。
隨即,陶銳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大聲對手下吩咐道:“快,快將任洪和仲虺拿下!”
竟然膽敢威脅本少爺!簡直是不知天高皇帝遠!
鈞長老反應極為敏銳,他迅速指著任洪的方向,果斷地發出命令:“放箭!”
數十支箭矢如同驟雨般疾射而出,向任洪籠罩而去。嚇得周圍的平民驚恐地四散而逃,場面陷入一片混亂。
任洪猝不及防之下,右肩被一支利箭貫穿,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
鈞長老見狀,身形如電,瞬間掠向受傷的任洪,手中長劍凌空一揮,一劍架在了任洪的頸項之上。
兩名護衛緊隨其後,動作迅捷地擒拿住任洪,五花大綁起來。
其他護衛則揮舞著彎刀,朝仲虺衝去,意圖將他同樣生擒。
然而,他們萬萬沒想到,仲虺在關鍵時刻化作一道青光,猶如鬼魅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特麼是什麼法術?簡直太適合逃命了啊!
子闕來不及眼熱仲虺這神奇的逃命之法,因為他此刻心中正氣爆棚,已經如烈火般熊熊燃燒,他下定決心,要將陶銳強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