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長老沉思片刻,緩緩言道:“仲城主啊,他原本也是世襲的侯爵,薛方國的國主。他年輕時,因屢次侵擾我張汪城,搶奪木材,與我們爆發了六場大戰。
“結果,他損兵折將,六戰六敗,六次被活捉,就連薛城的王宮也慘遭摧毀。
“然而,每次他都因老國主和施羅族長的仁義,而被釋放回去。最後,他看清了形勢,對老國主和施羅族長心服口服,選擇了臣服於施羅族長,臣服於我們,並舉家遷往了薛國的第二大城——邳城。
“但近些年,他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動,四處拉攏邊軍將領。特別是施焱長老叛逃之後,他更是極力運作,成功將忠於他的邳城城守軍統領——袁洪,推上了薛城城主的位置。
“如此一來,他的勢力範圍,已基本擴張到了原薛國的全部疆域。”
“袁洪!?”子闕心中一動,感覺這個名字,似乎在何處,曾經聽聞過。
對了,在與陶家家主對戰時,他曾問自己與袁洪是何關係。難道自己與那位袁洪前輩有著某種相似性?
於是,子闕好奇地問道:“娘,關於袁洪,您能給我講講嗎?”
飛花長老聞言,微微一怔,問道:“你遇見袁洪了?”
“沒有。”子闕搖了搖頭。
“那你為何會關心起袁洪的事情呢?”飛花長老疑惑地問道。
子闕於是將自己在邳城的經歷,一五一十、簡明扼要地向飛花長老講述了一遍。
“哦,你倒是替仲城主,肅清了邳城,難怪他贈給你那神獸陸風,作為感謝。
“至於袁洪,此人頗為神秘,據傳他來自魚鳧王國的梅山,修煉境界極高,然而卻無人能看透他真正的修為。
“幾乎沒有人見到他出過手,但他的防禦力卻強悍至極,達到了刀槍劍戟、火燒水淹都無法傷及分毫的地步。
“而且,他精通縱地金光之術,一旦遇到危險,瞬間便能逃之夭夭,無影無蹤。
“我所知道的,也就是這些了。”
聽完母親的敘述,子闕心中,不由得更加疑惑,這袁洪與自己,顯然沒有半毛錢關係啊!
反而是,他與那仲虺公子似乎頗有淵源。那日仲虺公子化作一道金光逃走,恐怕就是這位袁洪前輩傳授的秘法——縱地金光。自己當時對那一手逃遁之術,那是相當眼熱啊。
想到這裡,子闕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也不知道那陶家家主,到底是為什麼,才誤會我跟袁洪前輩有淵源。”
“這——,為娘也參不透其中的緣由啊。”飛花長老聞言,也是一臉茫然。
“講了這麼久,最重要的事情,還沒告訴您呢。”
子闕邊說邊再次湊到飛花長老耳邊,輕聲道:“娘,施羅族長的死,其中大有隱情。他的大司農神鼎被人動了手腳,裡面刻畫的九天神火陣無法催動。因此,在鎮壓趙梁之後,他沒來得及煉化趙梁,才被趙梁反殺!”
飛花長老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眼中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
她不由自主地環顧四周,想確認有沒有人注意。
書房內外當然並沒有什麼人,不過,飛花長老還是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如何得知?可有確鑿證據?此事非同小可,若真有人能暗中做到這一點,那國主身邊必有奸細,背後策劃這一切的人定不簡單。”
子闕深吸一口氣,道:“施宇的保命玉瓶中,還有國主一縷分魂,是國主這縷分魂親自告訴我們的,讓我們不要暫時不要想著調查、報仇的事情,而是趕快送他的分魂,到玉泉山金霞洞,找到他的師父——玉鼎真人。
“國主說,只有他師父能救活他。
“國主還說,施古長老不可信,我們大家如果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