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邯身邊,已經開始在如火如荼得審問了。
而久久沒有得到信件的人,也開始急了起來。
“咸陽的事情到底有沒有成功?這都第二日了,怎麼還沒有人回信?”
小聖賢莊,幾人焦急地踱步。
忽然,幾人聽到腳步聲,頓時閉上了嘴巴,為之寂靜。
“原來是顏先生,不知道顏先生過來,所為何事?”綠衣男子看到顏路,頓時一驚。
顏路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幾人,沉聲說道:“方才有通緝令路過小聖賢莊,不知道幾位可見過這幾人。”
說著,一旁的書童便將手上的通緝令給展開,放在了對方的面前。
綠衣男子看到這上面的通緝令,頓時面露驚愕,隨即冷汗岑岑。
“你們認識?”
顏路平靜地看著他們,問道。
綠衣男子連連否認:“不認識,只不過覺得有些熟悉罷了。”
顏路點了點頭:“既如此,那就掛出去吧。”
綠衣男子連忙拉住了顏路的衣袖,急急地說道:“顏先生,據我所知,此人身上穿著的乃是昔日燕國的服飾,燕國多俠士,他們也不一定是做了錯事才……”
言下之意便是,這些人說不定是得罪了皇帝,但是做了好事呢?
顏路淡定回頭,問道:“你可瞧過在小聖賢莊周圍做事的農民?”
綠衣男子一愣,隨即微微點了點頭。
顏路繼續說道:“新皇上任之後,不過幾月時間,便讓少府的人做出來曲轅犁,大大的增多了糧食的產量,我還聽聞,就連墨家人都在朝堂之上為新皇效力。”
說著,顏路看向綠衣男子:“所以我想,一個既然為了百姓的皇帝,既然都做出來通緝令了,想必這些人的做法定然是讓人心寒啊。”
綠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憤恨之色,直直地盯著顏路:“顏先生,你也算是孔子門下,儒家向來是……”
顏路連忙打斷了綠衣男子說的話,不給對方帶高帽的機會。
“儒家同新皇並沒有什麼干係,更別說孔子了。”
所以,想要用儒家來綁架他,更是不必!
綠衣男子氣急敗壞,忍不住說道:“誰說沒關係,淳于越乃是皇帝的老師,結果呢?現如今被流放嶺南,去和那些蠻夷打交道,若非他命長,怕是吃力活到現在!”
顏路眼中閃過一絲利芒,雖說淳于越和他們關係淺,但好歹也同為儒家門下的人,如今被人這麼侮辱,身為同門,他自然是要說些好話!
“當初是淳于先生自請去嶺南,而非是陛下強硬,更何況,陛下也在讓人修撰儒學,若說陛下厭惡淳于先生,那大可不必。”
誰都知道,新皇當初對淳于先生十分尊敬。
綠衣男子見自己說服不了顏路,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顏路繼續說道:“這些人既然被發現,按照宮廷的手段,想必也有辦法查出蛛絲馬跡。若是他日你們見過這些人,就和官服說吧,說不準還能得到一些賞賜。”
綠衣男子身上穿著的綠衣顯得臉色更加白淨,甚至於還不等顏路再說什麼,他立馬吩咐身邊的人,說道:“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收拾收拾,我等立馬離開!”
說完,像是想要掩蓋什麼,他瞪了顏路一眼:“既然顏先生不喜我等住在這裡,那我們就離開!”
顏路並沒有否認,而是直接帶著書童離開了房間。
書童問道:“先生,這些人看起來也不認識通緝令上的人,為何我們要把他們趕走?”
顏路輕嘆:“若是他們不走,我們小聖賢莊怕是真的成了藏汙納垢的地方。”
說著,顏路來到了小聖賢莊附近的莊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