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伯爵送西門慶回到家中,天已漸黑。
西門慶留應伯爵一起吃飯,應伯爵也沒有過多推辭,就留了下來。
吃飯間,應伯爵低低聲音說道:“哥哥最近可曾聽說,我大宋檢校太尉童貫出使遼國的事情。”
西門慶一聽童貫,心中一驚,那不是被後世稱為“北宋六賊”的大太監嗎?自己雖然歷史沒有太多研究,但是童貫,那是耳熟能詳的人物,頓時來了興致。
應伯爵看西門慶來了興致,接著說道:“今年九月,當今聖上派端明殿學士鄭允中和太尉童貫出使遼國,嘿嘿嘿。”
應伯爵左右看了看,把聲音再次壓低:“一個太監,能作為大使出使別國,這童大人那真是,真是前無古人啊!嘖嘖嘖。”
“這童大人,不但是我大宋最精銳的西北軍大帥,據傳說,還是一位絕頂高手,替我大宋朝浴血邊疆,開疆拓土,真了不起啊!”
應伯爵羨慕的說道。
西門慶聽到“絕頂高手”四個字,心中不由一震,什麼!童貫還是絕頂高手?
應伯爵回去了,帶著西門慶給的三十兩銀子,歡歡喜喜回家準備過年娶媳婦了。
西門慶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一是聽到童貫可能是絕頂高手,所帶來的震撼;二是晚上要去偷會佳人,而心情激動。
入夜,練功小院。
西門慶盤膝坐於屋內,身旁點起一盞油燈,正在翻看一本書。
這本書是從胡僧身上搜出來的,除了這本梵文秘籍,還有幾千兩銀票。殺死胡僧風險很大,收益也不小。
西門慶不懂梵文,趙慶也不懂,但是後世的趙慶知道,書中的七幅人體繪圖明顯就是瑜伽術。
七幅人體繪圖,每種姿勢奇特誇張,繪圖人物眼睛緊閉,處於冥想狀態,從眉心處向身體各部位標出箭頭。
西門慶猜測,這應該是古印度練功心法秘籍,但是苦於不認識梵文,所以秘籍口訣不得而知。
把書合上,放到一邊,心想,算了,等有機會把梵文翻譯出來再說吧。
西門慶把燈熄滅挪到角落,在黑暗中,照例打了一趟太祖長拳,一趟伏虎拳,算是熱身。
然後是全身力量訓練,最後是柳葉鏢的神識訓練。
所有這些常規專案練完,西門慶大汗淋漓,全身溼透。
時間也快到三更天了,是時候去見佳人了。
西門慶洗完澡,換好衣服,全身清爽,去花子虛家輕車熟路。
李瓶兒臥房內烤了兩盆炭火,房內溫暖如春,一壺好酒反反覆覆燙了多次,正等的心急。
西門慶輕咳一聲,翻窗而去。
李瓶兒驀然回首,看到這個日盼夜盼的冤家終於出現,一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了,腦海中早幻想無數次的見面場景,一下不知去向,空白一片。
西門慶不愧為情場老手,張開雙臂邪魅一笑。
……
第一回合結束。
西門慶往炭火裡面加入木炭,讓炭火更加旺盛,端一杯熱酒遞給李瓶兒,自己拿起另一杯,與李瓶兒一碰杯,自顧一飲而盡。
兩人互相對視著,一時氣氛變得尷尬起來,都不知說什麼好了。
西門慶輕咳一聲說道:“弟妹,花子虛那三個兄弟,到底是為什麼要對親兄弟下死手?”
西門慶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目的,挑起話題。
李瓶兒微嗔的瞪了西門慶一眼,說道:“不準再叫奴家弟妹,叫我瓶兒。”
西門慶抓住李瓶兒的手說道:“瓶兒,我的好瓶兒。”
後世趙慶,一陣惡寒,心想我自己以前可沒覺得我這麼噁心啊。
李瓶兒投入西門慶懷中說道:“他們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