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突如其來的深刻理解讓月歌情不自禁地將思緒沉浸於更深處,去探尋那隱藏在內心最底層的奧秘,觀察並審視著這具身體存在的根本意義。
隨著思緒不斷地下沉,月歌發現自己似乎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越陷越深的同時,思維也變得越發通暢無阻。
而正是由於這樣深度的思考和探索,使得她的【心】、【神】以及【身】都迎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進化。
同樣地,一直以來束縛著月歌的【欲】、【理】與【識】,也像是感受到了月歌的突破一般,紛紛為月歌鬆開了禁錮的枷鎖,並允許月歌能夠更加深入地觸及到它們以及月歌她自己的本源。
幸運的是,月歌提前察覺到可能會產生的影響,並及時封鎖了周圍的空間。
否則,以月歌此時的狀態,恐怕今晚月歌周圍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就這樣,時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第二天。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整個世界都被溫暖的光芒所籠罩,顯得格外明媚動人。
在學院的食堂裡,一群死氣蓬勃的學生正圍坐在一起一臉絕望、味同嚼蠟的咀嚼著眼前的食物。
而昨日剛回到學院的念安等人,則是在與院長以及一眾老師們共同享用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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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邊品嚐著美味可口的食物,一邊愉快地交流著這次交換所學到的學習心得和了解到的生活趣事,現場氣氛輕鬆而又融洽。
大虎猛地一拍腦門兒,大聲嚷道:“哎呀!對了,念安小子,昨天光顧著帶你倆參觀學院的新變化啦,倒是把正事兒給忘了。”
“你們這一年在外面闖蕩,可沒遇到啥麻煩事兒吧?要是有人敢欺負你們,儘管跟虎哥我說,我現在立馬退出這破學院,替你們出氣報仇去!”
說著,大虎挽起袖子,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架勢。
“嘿!大虎,你這傢伙皮又癢癢了是不是?梵蒂亞崗聖輝魔法學院如今到底是個啥情況咱們都不清楚呢,但念安小子他們的為人品性你難道還不曉得嗎?別整天咋咋呼呼的。”
文職院副主任皮克白了大虎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念安趕忙笑著回應。
“是啊,虎哥。其實聖輝學院裡的人對我們都挺好的,都非常熱情友善,碰到問題的時候,大家也會常常聚在一起共同探討解決辦法呢。”
這時,一旁的春·峰雙手抱胸,一臉滿不在乎地插話道:“嗯,那還算不錯。不過嘛,如果這幫小兔崽子們真的受了欺負,咱也別怕事。”
“大不了到時候咱們直接殺將過去,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條命罷了。”
春·峰說得輕描淡寫,彷彿生死之事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聽到這話,念安不由得眼角和嘴角一陣抽搐,滿臉苦笑。
“那個春·峰老師,您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沒變吶。”
突然,文惠毫無徵兆地冒出一句話來。
“我們倒還好,沒受到什麼欺負,但就是有些人實在是太過囂張跋扈、仗勢欺人啦!”
“沒錯沒錯!”
文惠話音剛落,一旁的泰奇立馬隨聲附和。
與此同時,兩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另一桌的德爾塔以及他身旁的那兩個小跟班。
只見德爾塔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身來,大聲怒道:“你們特麼看你爹呢!再看信不信本少爺把你們的眼珠子都給挖出來!”
聽到這話,文惠和泰奇故意裝作驚恐萬分的樣子。
“啊啊啊,德爾塔同學好凶啊!院長,快救救我們啊!”
這時,念安的臉色微微一沉,略帶不滿地喊道:“文惠!泰奇!”
而馬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