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平的態度如此兇悍,董白瞬間冷臉。
“你那麼兇幹嘛!”
趙平懶得繼續追問。
他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對著典韋打了個手勢。
典韋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董白見趙平如此固執,自己的傲氣也只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我出去聽書了!”
典韋頓時停下腳步,好奇的看向趙平。
趙平卻眼皮子都不抬的說道:
“聽什麼書?”
董白乾脆把心一橫,直言不諱道:“你不陪我!我自己一個人沒事做!”
“就只能出去逛一逛。”
“閒逛的時候,我見到街上有說書先生在講故事。”
“想著反正也沒事,那不如就去聽一聽。”
趙平深吸一口,睜開眼睛看向董白,道:
“所以,你是聽書聽來的?”
董白點了點頭,理所當然道:“嗯。”
“誰讓你不陪我的!”
趙平被氣笑了。
女人還真是一個神奇的生物,讓人捉摸不透。
不論什麼時候,她們只需要撒撒嬌,賣賣萌,
然後避重就輕的把錯誤推到你身上,你就不得不低頭。
可趙平知道,寵著、慣著,就如同家暴一般,它只有一次和無數次。
“我有正事忙!”
“成親的事,等我晚上沒事了再和你講清楚。”
“回屋去!”
董白被趙平所散發的氣勢給嚇到了,她強忍著心底的害怕,呼吸急促道:
“如果你對我沒感情!那你就不要像金絲雀一樣豢養我!”
趙平頓時愣住。
沉默,寂靜。
鴉雀無聲的場面,落針可聞。
片刻之後。
噙著淚水的董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以手掩面,失望起身,向著屋內跑去。
期間,還能隱約的聽到,她那無聲的悲憫。
無盡的孤獨將董白包裹著,她好似真的是......一個人。
趙平神情木訥,他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董白的話。
“如果你對我沒感情,那你就不要像金絲雀一樣豢養我。”
“......”
“對啊,她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又不是自己養的寵物。”
“對待她總不能像小貓一樣,有空了就去摸摸它的頭,沒空就不管它......”
一旁手裡拿著扇子的賈詡,他把扇子放到石桌上。
“董白私自跑出去,或許不是她的錯。”
趙平雙手胡亂的抓著頭髮,語氣激動的說道:
“你說的我知道!我只是怕她一個人出去不安全!”
遠處的典韋,連忙跑過來,他對著趙平說道:
“大哥,剛才我簡單的問了護衛幾句。”
“嫂子每次出去的時候,他們都會有四個人跟著。”
趙平心煩意亂,回了一句,便沒再說話。
“別亂叫。”
此時。
賈詡把石桌上的扇子,推到趙平面前,開口道:“文逸。”
“或許......你應該給它一個正式的名分。”
趙平盯著眼前的羽扇,他仔細的思索著賈詡的話。
一語雙關。
既是在說給董白一個名分,也是在說給羽扇一個名分。
豢養董白,看似是在擔心她的安全,可同樣對她來說,也是一個限制的牢籠。
從剛開始,千辛萬苦的來投奔曹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