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府,祖宗祠堂。
賈珍冷看著賈芸,說道:“芸哥兒,你莫要多管閒事,我身為寧國府的大老爺管教自家的老奴關你甚什事情?這寧國府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在這個寧國府內,我珍大老爺的話,就是王法,就是天條!那裡論得到你這個小輩在這裡說三道四?快些閃開,否則我連你一起對付了。”
賈璉聞言,見到牽扯到賈芸,也是不能夠裝聾作啞了。
那榮國府的賈政和賈赦素來瞧得上賈芸,甚至還在為賈芸來年的會試恩科活動關係,保送賈芸一個進士及第。
而且賈芸又是榮國府的人,不是寧國府的人。
要是榮國府的人被寧國府的人打了,欺負了,他又在現場還沒有出手幫忙....
這件事情一旦傳入到賈赦和賈政的耳朵裡面去,賈璉指定會被賈赦和賈政好生訓斥一頓。
當即,賈璉就走上前去,望著賈珍,道:
“珍哥兒,這邊兒的事情萬萬不能再繼續這般鬧下去了,左右不過只是一些小事情,莫要因為這點兒小事情傷了家族的和氣。”
“芸哥兒乃是我們賈族的讀書種子,未來的希望,也萬不能夠因為這點兒小事情,就去驚擾了祖宗祠堂裡面的老祖宗們,這祖宗的祠堂就在旁邊,賈族的列祖列宗可都在還下面盯著我們呢!”
“家族內部自相殘殺,豈不是平白無故地讓外人看了笑話,丟了顏面,失了體統?”
賈薔聞言也是忙說了些安頓的話,讓賈珍和賈芸兩個人務必打消怒氣
就在眾人勸架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是王熙鳳聽到這邊兒的動靜,趕了過來。
“喲,今兒這是怎麼了?怎麼賈府的老爺兄弟們都聚集在這裡湊熱鬧呢!一大家子人,大家說來也都是同族親戚,還這般作為,要是讓老太太知道了,還不得惱怒生氣不可?”
“珍大爺,按理說你也是芸哥兒的長輩了,怎麼能夠跟小輩和老奴一般見識呢?”
王熙鳳此話,嬉笑怒罵間卻是緩和了在場眾人那緊繃起來的心神,也算是為賈芸開口求情。
賈珍見王熙鳳將老太太賈母給抬了出來,也就自然不能多說些什麼了,也就只能夠強行吞嚥下心頭的那一股子惡氣,望著焦大,說道:“趕明兒,伱就收拾好東西,去莊子上去幹活。以後莫要讓我在這寧國府內看到你!”
收拾不了賈芸,賈珍心頭想著,“難道我還收拾不了你這個寧國府的老奴?”
“哼,這寧國府藏汙納垢,家族子弟也盡是一些蠢蟲窩囊廢,未來這寧國府算是完了,徹底地完了!”
“也罷,也罷,這寧國府老奴是真的看不住了。賈族的老祖宗啊!原諒焦大不能夠盡忠心了。”
說罷,焦大就是看向旁邊的柱子,直接衝了過去,腦袋撞在柱子上,竟然是直接暈死了過去。
旁邊的眾人見狀初開始也是冷眼旁觀,愣在了原地,萬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會演變到這般地步。
旋即,就惹來陣陣驚呼,趕忙又命人將焦大抬走,送去就醫。
剛剛聽到訊息,趕過來的賈政踏入院子裡面來,就見到這一幕,更是臉色陰沉下來勃然大怒道:“成何體統,成何體統,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這焦太爺當年可是對你們寧國府有大恩大德,怎今日偏就要非逼迫他自盡不可呢?”
“珍侄子,你莫非真以為你那父親在外面修仙問道,不問寧國府的家務事,就可以無法無天,作出這等忘恩負義的舉動?當真是令人心寒啊!若是所有人都像你這般作為,只怕是我榮國府和寧國府就要揹負天下人的唾棄了。”
古人最為看重忠義禮節,知恩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