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你當真是好大的狗膽子,你竟敢玷汙.....對自己的兒媳婦兒圖謀不顧!”
西平郡王的年紀卻是要比北靜王要大上許多的,並非是承襲爵位的子孫,卻是與廢太子相差不大的兄弟,因素來對自己的太子大哥敬重有加,即便是後來太子壞了事兒,他卻也沒有辦法因此對秦可卿的事情無動於衷。
這到底還是親兄弟一家人,如何能夠坐視自己的侄女兒,遭受如此羞辱,含恨而終呢?
便是雍太皇帝沒有下來這麼一道旨意,只要他們幾個兄弟知道了這個訊息,也必定是會讓賈珍不得好死的。
賈珍之罪,罪孽深重,不可救活。
此刻,便是連脾氣最好,還未弱冠的北靜王也是免不得罵了賈珍幾句,說道:“賈珍,你可真真是該死的混賬東西!”
說罷,北靜王拂袖而去,不願意留在此地與賈珍這等混賬人物為伍。
瞧見北靜王離去,西平郡王強忍著心頭的暴躁殺意,也是跟隨著一起離開了。
西平郡王害怕,害怕自己控制不住麒麟臂,出手將這個賈珍給弄死在牢房裡面。
只有跟隨著北靜王出去,那才是最為明智的抉擇。
就見到西平郡王和北靜王都走了,只剩下賈珍和賈芸兩個人,並若干牢獄衙役留在此地。
賈芸看向身旁的牢頭,不由得指了指枷鎖,說道:“開啟吧!”
“諾。”
那牢頭約莫三十歲上下,身穿著刻有這衙門專屬字樣的服裝,也是一個機靈人物,聞言亦是忙上前到賈芸跟前,掏出自己腰間的鑰匙,開啟了這關押賈珍監牢的大門來,望著賈芸,說道:“芸大人,請便。”
隨後,那牢頭就對身旁的眾人使了一個眼色,也是率領著眾衙役離開了這個監牢,去外面候著了。
“這個牢頭倒是識趣,直接就將我給放了出來。”
賈珍笑著抖擻著自己的精神,也是打算從這監牢裡面走出去,卻是不曾想到自己竟是被賈芸伸手給阻攔了下來,亦是滿臉疑惑地看向賈芸,出言詢問道:“賢侄,你這是何故?你不是過來放我出去的?”
“誰說我是過來放你出去的?”
賈芸卻是提著菜籃子走了進去,將這個大門給重新關上,也是冷看著賈珍,說道:“皇上已經下旨了,判伱斬立決!”
“我這次過來是給你送斷頭飯的,吃了這一頓飽飯,你就好上路去,不至於做那餓死的魂兒。”看書喇
說罷,賈芸便是當著賈珍的面開啟了這菜籃子,還將裡面的酒肉飯菜俱都提拿了出來,淡然地看向瑟瑟發抖,已然是尿了褲子的賈珍,說道:“珍哥兒,秦可卿是什麼身份,你不會不知道吧!便是不知道,你也不該如此啊!那秦氏乃是當年廢太子的遺孤獨女。”
“如此一說,想必你也應該猜測得到自己是為何而死了吧!”
“對於我們這些權貴人家的大人來說,你之前所觸犯下來的罪孽,卻是小過,僅僅只是繳納一些贖罪的銀子,就可以平事兒。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去動秦可卿,這才是你該死的理由!”
“只有你死了,皇家的顏面才能夠得以儲存,那些王爺們才不至於追究蓉哥兒,惜春姑娘以及寧國府的那些夫人太太們,才會放過這些活人,不至於落得一個滿門抄斬。”
“畢竟,對於對誰都不光彩。還好當年廢太子壞了事兒,不然的話,整個賈族都要因為你的事情去為秦氏陪葬。”看書溂
賈芸冷冷地盯著賈珍,怒斥道:“當真是混賬東西,罔顧人倫,你還真真是有臉了?今日你要是敢自戕,便是斷整個寧國府眾人的活路。唯獨接受王法的制裁,才可換蓉哥兒他們一條生路來。”
“你可知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