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陳曉騎著腳踏車來到軋鋼廠。
今天是星期四,距離跟秦懷茹結婚的日子還有三天。
只要再渡過這三天,就可以啟用系統了。
來到車間,陳曉依舊跟在老師傅後面學習著。
這兩天賈東旭沒來上班,陳曉算是清靜了不少。
“陳曉,你來軋鋼廠多久了?”老師傅操控著機器頭也不回的說道。
陳曉想了想,然後說道。
“過完這個月就滿半年了。”
“想當年你媽秀琴在車間裡也是一位技術厲害的老師傅,沒想到竟然出了那種意外。”
說話間老師傅嘆了一口氣。
“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陳曉沒有見過原主的母親,印象也僅停留在印象當中,所以並沒有多少感情。
“你跟在我後面也有半年了,平日裡你也聰明靈慧,現在就連普通的圖紙都會看了。”
“我想著,下午一級鉗工考試,準備推薦你去參加。”
陳曉連連擺手拒絕。
“不行不行,老師傅這樣可是違反廠裡規定的,學徒想要參加一級鉗工考試,至少也得當三年學徒才行。”
“怎麼不行?你現在會看圖紙對車床的基礎操作也瞭解了,現在就差一個考試,只要考試透過,你就是一級鉗工。”
“雖說廠裡規定學徒必須幹滿三年,但凡事總有例外,光靠秀琴是你媽這一點,我們這些老師傅都會去向領導替你求情。”
這位老師傅剛說完,他又看向車間裡其他的老師傅。
“大夥們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沉寂片刻,車間裡響起許多老師傅的聲音。
“說的沒錯,陳曉是秀琴的兒子,秀琴鉗工技術那麼厲害,他兒子陳曉對鉗工的天分也不會差到哪去。”
“我提議,咱們大夥就應該去找領導,讓陳曉參加下午的鉗工考試。”
……
眾位老師傅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陳曉站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胡鬧!你們簡直是胡鬧!學徒不滿三年,怎麼能參加鉗工考試?”易中海停下車床,對著眾位老師傅不滿說道。
“不滿三年怎麼就不能參加了?易師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前段時間可是偷偷找過領導,推薦你那個徒弟賈東旭參加鉗工考試。”
“你徒弟賈東旭才來多久?滿打滿算也才兩年吧?你徒弟都能參加鉗工考試,憑什麼陳曉不行?”有老師傅懟道。
易中海氣的面紅耳赤。
“你們這是在胡說!我什麼時候找過領導了?”
“有沒有找過你自己心裡清楚。”那位老師傅白著眼說道。
“就是,同樣都是學徒,為什麼賈東旭就可以參加鉗工考試,憑什麼陳曉不行?”
“這不是差別對待嗎?”
“再說了賈東旭哪裡比的上陳曉?都來兩年了賈東旭還不會看圖紙。”
……
眾位老師傅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搞的易中海老臉通紅,開啟車床開始繼續幹活,不再去理會他們。
時間來到午飯時間,剛吃過午飯,一眾老員工跑到辦公室去找領導。
然後將陳曉參加鉗工考試的事說了出來。
本來領導是不想同意的,畢竟這是違反規定的事。
但架不住這麼多老師傅,還有陳曉他媽秀琴之死,廠裡多多少少有點責任。
出於愧疚,領導這才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陳曉可以參加鉗工考試,但如果這次考試沒有透過,那麼以後必須幹滿三年才能再次參加鉗工考試。”
這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