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林七夜他們，囈語本人也是一愣。
囈語輕笑一聲，絲毫沒有將蘇塵的危險放在心上，反而饒有興致的打量起了對方。
“不愧是神明代理人，觀察力如此敏銳，竟然能一眼看出我的底細。”
眾人面面相覷。
這番話，無疑是間接承認了蘇塵的話語。
對方只是一個“海”境的噩夢分身。
林七夜眼睛微微眯起，眸中透露出一絲危險的光芒，手握長刀，隨時準備戰鬥。
只是‘海’境的話，他或許還能拼一拼。
囈語頗為惋惜的搖了搖頭，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他們聽。
“一個雙神代理人，一個未知存在的代理人。”
“如果不是你們的靈魂和‘神明’簽訂了契約，我倒是很想把你們變成我的【信徒】。”
“可惜，你們今天必須死。”
囈語的目光在蘇塵和林七夜兩人之間遊蕩，最終，停留在了林七夜身上。
“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麼成為雙神代理人的？是巧合？還是有其他秘密？”
林七夜平靜的與其對視，沉默不語。
囈語嘆了口氣。
“既然你不說，那我待會親自去你的靈魂深處尋找答案，我想那裡一定有秘密。”
囈語將目光轉移向蘇塵。
這次囈語並沒有急著開口，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蘇塵，眸中似有疑惑閃過。
“說實話。比起雙神代理人，我更好奇的是你。”
“究竟是什麼樣的‘神明’，竟然會讓‘祂’們親自下命令，讓我不惜一切代價除掉你。”
如果不是本體再被靈媒小隊追殺，他或許就因為這件事親自來了。
蘇塵微微挑眉。
囈語的話語雖然簡單，但蘊含的資訊卻不簡單。
祂們？
祂們是誰？
不過，這個答案很快就呼之欲出了。
能夠命令囈語的，恐怕就是對方背後的神明瞭。
有意思。
“如果你能解答我這個答案，我或許能夠讓你痛快的死去。”
蘇塵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有沒有可能。”
“你背後的神是……害怕？”
囈語一愣。
害怕？
囈語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好奇了。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好奇。”
“就從你開始吧，我親自進入你的靈魂深處，看一看你所謂的“神”，等我知道了所有秘密，再將你的靈魂全部撕碎。”
面對囈語殘酷的話語，蘇塵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戲謔的看著他。
“哦？這麼說，你很勇哦。”
囈語看著蘇塵臉上的表情。
這種時候，沒有一絲害怕，竟然還能反過來嘲笑自己？
“虛張聲勢。”
“真以為憑藉一兩句話，就會讓我產生顧忌，放過你嗎？”
“這招，我三歲的時候就不用了。”
囈語雙眸中綻放出刺目的幽光，他絲毫沒有擔心，會不會遭遇反噬什麼的。
其他方面或許有所欠缺。
但是在靈魂的造詣上，還真沒幾個“神”能比肩他背後的那位。
這波，穩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