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菀妹妹,你言重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南金雪這會兒有點急了,她紀芸菀怎麼變得如此牙尖嘴利?讓他南金雪都有口難辯!
“那麼就請回去吧!帶著你那所謂的薄禮,哪裡來哪裡去,別在我這裡礙眼了。”紀芸菀嘴角浮出笑意,側頭看了旁邊紀美援她們兩姐妹一眼。
那兩人看著都不敢說話,她紀芸菀這樣否定淋雨高燒的事情,她們能怎麼辦?難道說,不是麼?她們作為庶女的,能有什麼權力去說?
何況,紀芸菀那雙冷漠的眼睛掃在她們的臉上,已經將她們的氣焰都壓了去。
白姨娘那邊探頭看戲不成,又加上週遭的那麼多人圍觀,知道事情堅持下去也沒用,便扯出幾分笑意道:“好了,走吧!時辰也不早了!”
“那,小侄也理應一道前去。”反正是去鎮北王府,南金雪咧嘴笑了笑,也不顧周圍的人怎麼看了。
他此時心底有個巨大的疑問,那就是這紀芸菀只稍幾日,便換了個人似的,他要去探究探究這是為何?她的眼神,她對自己的語氣,這都讓自己感覺太意外了!
“那請吧!”紀芸菀落落大方,淡淡一笑,便將那簾子放下。紀美援和紀芸菀兩眼憤恨地看著她,尤其是紀美援,恨不得就要撕了她去。說重一點,她們連句話都沒有和南金雪說呢!說輕點,還沒有看夠那南金雪!
可南金雪看著慢慢遠去的車子,一時間竟然痴了,紀芸菀那淡淡一笑,竟然別有韻味。
記憶中,這紀芸菀也是美麗的,那一顰一簇也是美人,可是,怎麼的今天看起來,她不光是貌美,而且竟是如此的光芒四射?她嘴角的那抹笑意,讓人都離不開眼。
“二少爺,二少爺?”身邊那僕從看著南金雪,小聲喊了句,才剛剛的說一同去鎮北王府的,可今兒地愣了?而且,周圍的圍觀群眾,可不是一般的多啊,要是傳回府上,估計沒少一頓說。
“嗯,走。”南金雪回神,揮動馬鞭趕上前去,只是時不時,便朝著那輛寬大的馬車望去。那僕從只能是無奈地搖搖頭,便也趕上了。
周圍的看客看著人都走了,便散了,但自然也將今日發生的事情作為茶餘飯後之資討論,久而久之,也為先前紀芸菀“冒雨求愛南金雪”的事情洗了個白。
鎮北王府也算是氣派,佔地面積極為寬敞,老遠眺望,都已經看到那重重疊疊的府邸,那層巒的建築,讓人感覺這王府是何等的威武,主人家是何等的顯赫。凡是來到王府大門前的客人,都不覺地多看了幾眼這宏偉建築。
這四處張燈結綵,整個鎮北王府都洋溢著歡笑,就連那門口的兩隻大石獅子,都是戴著紅帶,威嚴中裝點著喜色。
門前站滿的都是一些迎客的下人,看著這家貴客,立即迎上,看著那家高官,趕緊招呼。
薛管家和南金雪在前門下了車,然後讓女眷們都從偏門進去,畢竟這大夏周朝的規矩嚴謹,男尊女卑是重了些。
紀芸菀下了車,便瞧見一些管事嬤嬤來引著去後堂。
幾姐妹互相看著,怕的是自己的衣著不夠光鮮不夠漂亮。紀茵雪這會兒才醒來,一下馬車,看著紀芸菀,眼眸子透著柔弱,走過來,款款道了句:“大姐。”
在紀芸菀記憶中,這個三妹紀茵雪雖然是南宮姨娘所生,也是柔柔弱弱的面容,卻和南宮姨娘有著不同。
紀茵雪常年都待在閨中,從來不和外人交往,偶爾間,也只是去紀芸菀那馨園坐坐,因為南宮姨娘的吵罵才少來了些。
那些年,紀芸菀隱約記得,她紀茵雪也是憐著自己的,不比她姨娘那般狠心虛偽,也沒有另外的庶妹們那麼飛揚跋扈。
剛剛和南金雪那說話,紀茵雪也在睡著,紀芸菀心頗有幾分疑問,是假寐還是這三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