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什麼東西比較好,恰好遇上紀舞夏作山水畫為壽禮,一時間紀美援心血來潮,又想起昨晚紀芸菀狠狠懲罰了白姨娘的遠房表叔,當然是咽不下那口氣,而西爾剛剛經過院子,便嫁禍給西爾偷了硯臺,沒想到這點疏漏子都被紀芸菀給瞧出來。
這會兒紀芸菀這樣說,怎麼都圓不了這嫁禍了。
紀美援心中可氣著,心裡也急了地扯了嗓子道:“那可不一定!磨墨而已!誰不會啊!”
一些下人的低下頭,磨墨,這事兒是有專門的丫鬟或者僕人做的,怎麼隨便一個下人就去磨呢?
紀舞夏看著紀美援急紅了脖子,也想著要說話,但是,多想了兩下,才知道紀芸菀是在給臺階給她們下呢!若要繼續爭執下去,哪裡有轉敗為勝的餘地?恐怕最後還不是落了自己的臉?
紀芸菀輕輕冷笑了一聲,這紀美援還真不識好歹:“二妹,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西爾只偷了那硯臺,而不把墨塊也偷了?哪個寫字作畫的不是筆墨紙硯一起的?這今兒見的贓物只有硯臺,那墨塊呢?莫非那西爾有什麼的神仙手段不用墨塊也能磨出墨汁來?那可是奇事一件!”
“喲,你們倒是看看,那墨汁恰是如此的好!如果沾墨作畫,定能作出好畫來!這樣的奇事,待爹爹回府了,定要告訴他!好讓他上報朝廷,為咱們紀府爭光呢!”
眾人聽著,都無不拿著異樣的目光看著紀美援和紀舞夏,這明擺的事實了,紀武思都說了西爾不會識字,那怎麼還會去磨什麼墨?這分明是在冤枉人!
紀舞夏看著紀美援,紀美援心裡都發虛,不敢答話,而紀舞夏臉上也尷尬站著。
“既然不是西爾乾的,那麼就趕緊放了西爾!”紀武思人小鬼大,看了她們說話就大約地猜到了些眉目,加上命令身邊的丫鬟小聲說了來龍去脈,更加明瞭了。
紀舞夏聽著,眼珠子轉了兩下,道:“如此說來,應該是哪個狗腿的把硯臺偷了,我會好好查一查。來人,把西爾抬下去治一下!另外,打賞十兩銀子補給他!”紀舞夏看著紀武思吃人的目光,頓了頓還是把補償的說出來。
紀美援一聽可是惱了,治了還不算,還要補償銀子?正要說話間,紀舞夏已經扯了扯她的衣裳,低聲說道:“算了!”
紀美援哪裡還想這樣算?剛想甩了紀舞夏的手,卻只聽到一道嚴厲的聲音嚇住了。
“一群人圍在一起幹什麼?什麼事情這麼熱鬧!都不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