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錄陣法的專屬人員掌握在城主府,所以就算平民想賭命,有時候也沒機會。城主府每年都會選撥,這是培養武道軍隊用的,就算僥倖不死,也是賣命給了城主府。
端木蔚說的幸運就是融詭陣法,這東西非常貴,而且沒有門路。
他看向端木蔚期盼的問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
端木蔚轉頭望向了窗外,淡淡的聲音傳來:“你的腿骨燒錄陣法是專屬女系煞詭,這種陣法是給女人用的,陰蝕教拿來做實驗而已。唯一活命的辦法,在三個月內將一門武學修到天人合一,以氣血壓制詭氣。祝你好運,你可以走了。”
沈諾聽的差點吐血,情況比他想的還要糟糕,就算找到詭進行融合,這也是一條死路,他的融詭之陣根本不匹配。暫時只能期待腦海的金耳朵給力一點,或許能夠壓制和解決,管他匹不匹配他都要試試。
至於他說的另一條武道之路,修煉一門武學到天人合一,三個月時間,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端木蔚已經趕人,他自然不敢多問,朝他鞠躬一禮,向著門口走去。
走出房間,外面是一處頗大的廣場,有無數人正在練武,拳風呼嘯,拳影重重,每一擊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展現出深厚的內功與精湛的拳法;有的劍光如龍,輕盈靈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麗的弧線,劍尖所指,皆是精準與凌厲;
沈諾羨慕的眼睛都直了,這就是他期盼的武道世界。忽地一道凌厲的眼神直直盯向了他,讓他感受到徹骨的寒意,原來所謂的殺機真的存在。
他趕緊低下了頭,剛剛的打量的確不符合他的身份,這裡明顯是少府司的重地,以他平民的身份這樣放肆打量簡直是找死行為。
沿著廣場分割走道,他急速的離開,正在此時他的耳朵一動,耳中傳來端木蔚和其他人的交流聲:
“隊長,你似乎對此人有興趣?”
“能在融詭失敗後還能活命,萬中無一。可惜他的融詭之陣是女煞詭,就算讓他在黑市找到這種詭,也是死路一條,可惜了!葉師苑如何了?”
“葉家之人比我們先一步找到,此女果然啟用了暴血神骨。還要感謝陰蝕教,又一個天之驕女誕生了。”
“那可不一定,她是庶女,或許真正的悲劇現在才開始,若是我們先一步找到就好了。”
此時沈諾已經走出大門,交流聲戛然而止。他眼角的餘光偷看了下,身後的大門處有一道若有若無的光膜。
這似乎是陣法,將他的聽力徹底隔絕。沈諾心底猜測,卻不敢停留。大門外是一條安靜的巷子,清晨的暖陽懶散地灑在青石板路上,每一塊石頭都彷彿被歲月細細打磨,泛著柔和而古樸的光澤。
他已經聽到遠處熱鬧聲音,甚至能聽到許多不可思議的聲音。此時他才意識到,這聽力增強的非常離譜。
低頭向著巷子外走去,他心中的滿是愁苦,首要任務當然是解決身上的麻煩。
正苦惱之時,腦海忽然傳來一道女聲:“詭域入侵,大世來臨,氣運之主終於出現。原來是這個女孩,幼時疾苦,嚐遍艱辛,如今一飛沖天,正是氣運和姿態最高之時。好好好,讓其高峰跌落,歷經九劫,再嘗永恨痛苦,怨念叢生,化九煞厲詭,吾之道,在此!”
“誰?”沈諾瞬間大驚,輕輕一聲低喝詢問。可惜毫無動靜,腦海的聲音再次沉寂,無論他怎麼試探,都是無用。
“什麼情況?”沈諾一時間摸不著頭腦,誰在給他傳音,這話什麼意思。他加快了步伐,但腦海思緒不斷。
終於走出巷子,來到一處繁華的古代街道,但他根本顧不上外面的景象,一直在猜測剛剛的情形。
“這話似乎不像是對我說的。”沈諾猜測良久,這好像不是傳音,唯一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