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員外聽完之後皺了一下眉頭。
“你要知道文武有別,你馬上就要參加科舉了,怎麼能夠跟這等武夫攪合在一起?”
“將來傳出去的話與你宣告有損,要我說不如把生意直接給他便是。”
“畢竟這布匹的生意沒有什麼起色,也賺不到多少錢,回過頭來你安心讀書就是。”
言下之意就是沒關係我來養你。
趙興安心中苦笑。
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人,白馬山那邊還有一幫人呢。
要是不做點買賣,將來豈不是要坐吃山空?
劉員外雖然說有產業,但是也架不住這麼花銷。
更重要的就是在言語之中對於武官的鄙視,溢於言表。
於是他便開口說道。
“這個事情我也不會出面,只不過是私下合夥做個買賣。”
“就算是別人知道了也沒什麼關係我是去考科舉,又不是靠臉面活著。”
聽他這麼說,劉員外的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
“讀書人的愛惜自己的名聲,你當知道性命事小失節事大。”
這是典型忽悠人的理論。
說句不好聽的話,現在那些官員們,撈錢比誰撈的都兇。
他們可想起來聖人的教誨?
這書上說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可問題是沒有幾個人真拿這道理去過日子。
之所以重名聲,無非就是因為將來好做官。
這就是讀書人所說的養望。
無非就是利用自己的名聲,來為前途鋪路。
說來說去還是利益相關。
趙興安當下便笑著說道。
“這事情我心中有數,我給許公子也送了銀子,這一次科舉應該是沒太大問題了。”
聽他這麼說,劉員外輕輕點了點頭。
“事情就該這麼做,畢竟許公子是刺史之子,訊息靈通的很。”
“只要透露一點,你這一次考場高中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說到這裡他有些感慨。
“你之前就不懂得這些,平白走了許多的彎路,現在你開了竅,我也高興。”
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城外四十里處。
王懷孝跟在隊伍的最後面,時不時扭頭看上一眼。
剛出城的時候,他們後面也就是跟了兩三個行人。
可是現在人居然多了起來,還有一支車隊,看人數約有十幾人。
這讓他心中充滿了警惕,人已經派回去了,就是不知道東家那邊有什麼安排。
他們的車上拉的都是布匹,銀票隨身攜帶。
這是以通商的名義過去賣點布匹,順便換些糧食。
所以車上的東西丟了倒無所謂,只要銀子還在就成。
只是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真的來劫道的。
於是王懷孝就想著加快速度到了白馬山,只要到了附近,安全無虞。
就在此時後面有兩匹快馬,極速而來。
王懷孝提高了警惕,命令隊伍放慢速度加強戒備。
這些人都是經過林泰安調教的,得到訊息之後迅速便做好準備。
雖然說看似散漫,不過一群,觀察四周情況。
就在此時那兩匹快馬到了進前,其中一人對著王懷孝一抱拳。
“這位兄弟,勞煩問一聲,邯鄲縣怎麼走?”
聽對方的口音像是中原一帶的。
而現在黃河兩岸剛剛鬧過亂民,於是王懷孝暗中戒備,口中卻說道。
“順著這大路一直朝前走就行了。”
那人聽到之後便又問道。
“如果騎馬什麼時候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