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趙興安和劉員外回到大廳之中,趙興安便開口道。
“叔父難得上門,正好我親自去訂一桌席面,來款待叔父。”
劉志忠一聽這話當然知道怎麼回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過還是起身拱手。
“賢侄真是客氣了。”
等到趙興安離開之後,劉志忠便看向了劉員外。
“怎麼他不答應嗎?”
劉員外則是嘆了一口氣。
“這個事情也是別有內情,買賣不是他說了算的最後做主的另有其人。”
“我只知道牽線搭橋的是上一次鎮壓流民的南宮烈將軍。”
“究竟後面還有誰我就不清楚了,所以這事情恐怕是不成。”
見到劉志忠的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劉員外趕緊又開口道。
“我這位女婿本事了得,那雲中將也是出自於他之手,想要賺錢這並不難。”
“只是他的脾氣有些倔強,主族這邊總要有一些交代才行。”
“畢竟現在主族這邊的情況我也知道,如今可是有求於人。”
雖然說劉員外向著主族,這不假,可問題就是他也不傻。
之前趙興安讓出自己的功勞給了劉家主族。
結果呢?對方就是介紹了一個高成文,事情就這麼打發了。
都沒有讓趙興安去拜門。
根本就沒有把他拿自己人看劉員外心裡面也生悶氣。
不說別的,這些年自己辛辛苦苦賺了那麼多銀子送到主族那邊。
不看僧面看佛面。
主族這麼做分明就是把他的臉也扔到了地下,這讓他心中怎會沒有怨言?
劉志忠聽完之後輕輕點了點頭,他在家族裡面也是可有可無的人物。
而且又不是嫡子,因此做人一向還厚道,當下便開口道。
“這裡面有什麼難處,我當然明白,回去之後我自然要把話分說清楚。”
“而且這次小女的婚事也是成了他的人情,這話我知道怎麼說。”
接下來中午吃飯,劉志忠也就沒有再提,用過飯之後兩人告辭。
只是到了劉員外家中,二人進了書房。
劉志忠也就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
“你也不是外人,也知道主族那邊對於商人沒有什麼好印象,畢竟他們高高在上。”
“覺得傷人就是賤業,因此做了很多傷人心的事,我就怕回去一說。”
“回頭長房那邊心中生出不快來,事情就不好辦了。”
劉員外當然明白這個情況,他嘆了一口氣。
“可我女婿的主意正的很,就算是我這個老丈人,在他面前說話也不管用。”
“而且他能夠有如今的家業,都是靠著自己打拼出來的,我出力甚小。”
“如果主族這邊想要銀子還不行低頭,那我也無話可說。”
這時候劉志忠擺了擺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寫封信,陳說利害。”
“畢竟這些年你給家裡面送了不少的銀子,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長房那邊就算是再不消失,也要掂量一下,總不能把事情給搞僵了。”
劉員外一聽知道他是好心,當下便答應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在這裡多住幾天,我也要把話給問清楚。”
“總要給長房那邊一個交代,要不然的話,這事情不好辦。”
見他答應下來,劉志忠也是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劉員外又開口詢問。
“對了,婷兒的婚事怎麼說?”
提起來這件事,劉志忠的臉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