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泉呆呆的看著蘇逸之轉身回到船艙,又想起之前他的保證。
“小先生,真乃神人也!”
“那是!我們家公子,以後可是天下第一!”
“是,是,是!姑娘說的是,小先生將來必然是天下第一!”
現在的王林泉,
絲毫沒有懷疑魚幼薇說的話,因為在他看來蘇逸之的確能成為天下第一!
隨後想是想到了什麼,
轉身對著徐鳳年說道:“世子,你看那就是姥山了!我們走吧!”
“等一下!”
“嗯,那···”
徐鳳年剛要答應,就被蘇逸之阻止了。
“蘇兄,怎麼了?”
蘇逸之並沒有說話,只是用下巴指了指前面的湖面。
眾人望去,
在前面一片廢墟的湖面,一隻小船緩緩飄來!
“蘇兄!這是??”
“吳家劍冢——吳六鼎!!”
“吳家劍冢???”
徐鳳年瞪大眼睛,看向小船上的人,
就在幾天前,他才剛剛得知自己的母親就是上屆吳家劍冠!
蘇逸之拍拍徐鳳年的肩膀,笑著說道:“放心,有我在!”
“嗯!”
“你自己記著點!”
“啊?記什麼?”
“記著,你已經欠我幾條命了!”
“······”
沒有理會無語的徐鳳年,
蘇逸之又返回了船沿處,飄身而下站在一片漂浮的木板之上。
吳六鼎面無表情的盯著蘇逸之,眼神無比陰冷。
而蘇逸之伸出食指,輕輕的撓了撓鼻尖,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
兩人在湖面上相隔數丈,
目光交匯,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無形的劍氣。
蘇逸之的氣勢如同山嶽一般沉穩,而吳六鼎的氣勢則如同海浪一般洶湧。
然而,在這劍氣的較量中,
蘇逸之始終顯得從容不迫,他的道袍隨風輕擺,與整個天地融為一體。
隨著時間的推移,
吳六鼎感到自己的氣勢逐漸被壓制。
蘇逸之的氣勢如同春風化雨,潤物無聲,卻有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吳六鼎的心頭開始微微顫抖,心中湧起了一股無力感。
終於,
在一次劍氣的碰撞之後,
吳六鼎感到自己的氣勢如同被清風拂過的湖面,再也無法凝聚成形。
他深深地看了蘇逸之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甘。
然後,他緩緩轉身,
扁舟緩緩地離開了湖心,不甘的向著遠方駛去。
蘇逸之靜靜地站在湖心,
目送吳六鼎離去,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
魚幼薇正輕撫著懷中一隻毛茸茸的小白貓,
她轉過頭,眉頭微蹙,帶著幾分不滿地說道:“這人是不是有病,過來盯著我家公子也不說話,看完就走了?”
同樣沒有修為的王林泉,面對魚幼薇的疑惑,
只能無奈地搖搖頭:“不太懂!”
李淳罡靠坐在船帆的橫樑上,一邊漫不經心地挖著鼻屎,一邊用他那玩世不恭的口吻解釋道:
“他們是在比身上的劍意呢!那個吳家的小子自己來的,沒有帶劍!所以蘇逸之那臭小子,沒有動手!只是文比了一下!”
魚幼薇更加困惑了,她不解地追問:“他不是什麼吳家劍冢嗎?哪有劍客不帶劍的!”
對於魚幼薇這個問題,
李淳罡並沒有回答,自顧自的挖著鼻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