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人耳目,蘇逸之還是走了一遍流程,將那巨劍收進了空間戒指之中,而後回過神來,看著徐鳳年再一抬手,一把充滿著凜冽寒氣的水寒劍,便出現在了手中。
這把水寒劍,纖長且鋒銳,配上徐鳳年的高挑的身形倒也合適。
而且北涼北涼,未來的北涼王有一把寒屬性的劍倒也契合。
徐鳳年被那水寒劍吸引的挪不開眼睛,蘇逸之晃了晃,就像逗貓棒一樣,徐鳳年這個腦袋和眼珠也就跟著一起晃。
“不白拿你那套符將金甲,這把劍送給你了。”
徐鳳年眼睛都亮了!
“果真嗎?蘇兄?”
“你叫我什麼?”
蘇逸之當即擺起了譜。
“沒拿出這把劍之前你叫我蘇兄,我不挑你理,我現在拿出這把劍來了,你還叫我蘇兄?”
徐鳳年當即明白蘇逸之的意思了,當即一拱手。
“二姐夫!”
蘇逸之仰天大笑,將水寒劍送給了徐鳳年,而後又補上了一句。
“這小子他不傻嘿!”
對於蘇逸之和徐鳳年這對姐夫和小舅子,六珠菩薩是看的一個頭,四個大。
這倆人一個比一個沒正形,一個比一個沒正溜,自己居然輸給了他們倆?
六珠菩薩頓時覺得自己的頭好癢,也不知道是要長出腦子來了,還是要長出三千青絲。
蘇逸之看著徐鳳年寶貝似的拿著這把水寒劍,又補充了一句。
“這把劍其實有個獨門絕技,不過我現在不打算教你,等你回去之後把這把繡冬刀還給白狐臉之後我再教你。”
徐鳳年有些不解。
“蘇……二姐夫你現在就教我得了唄,幹嘛還要等我把刀還給人家再教我?”
蘇逸之擺了擺手。
“我不相信你,我要看到白狐臉兒腰上掛的兩把刀,一把都不能少,我才能教你。”
徐鳳年見蘇逸之這麼說也只得作罷。
不過有個問題,這把水寒劍他沒有鞘啊。
“二姐夫,沒有劍鞘嗎?”
蘇逸之聳了聳肩。
“你見我用劍的時候帶過劍鞘嗎?”
徐鳳年回想了一下還真沒有,可是他的劍平常都不知道藏哪兒去了。
徐鳳年要是有蘇逸之這個本事,還問這個沒用的話幹嘛。
罷了罷了,回去之後大不了找個人給打造一把劍鞘也就是了。
徐鳳年將劍負於身後,而後看向六珠菩薩。
“這場劫殺和趙楷的死,將會栽贓給西域盤根交錯的勢力,到時候莫要走漏了風聲。”
“那個銀瓶在哪?你得給我,我得帶回去。”
六珠菩薩有些吃驚,剛才徐鳳年在蘇逸之面前還是一副玩樂的沒正形模樣,轉頭便是一臉嚴肅,氣質深沉,宛如北涼新王。
此人到底有多少張面具?到底有多少副嘴臉?
六珠菩薩直到今日算是敗了,不過她倒也不惱,也不捶胸頓足,從車底緩緩一套一個象徵著離陽王朝的銀瓶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她毫不猶豫的將這個銀瓶交給徐鳳年。
“十萬兵馬?”
徐鳳年將這銀瓶收進袖子之中。
“你在給我銀瓶之前就該說這句話的,但是本世子一向是一個唾沫一個釘,答應你的事不會食言的。”
“不過最近得等局勢安穩穩穩,我若離開北涼之後,你可以來王府找徐驍,之後的事他會給你安排。”
六珠菩薩雙手合十。
徐鳳年和蘇逸之二人對望一眼,然後一起向北走去,就是走,散步的那種走。
紅袍徐嬰十分懂事的